这酒究竟是什么品种时,索隆倏然起身,高举酒杯,朝马克遥祝道:“军瓮山一役,老夫罪责难当,若无少校点拨,今日难再相聚。老夫借花献佛,请少校痛饮此杯。”
酒香扑鼻,马克起身,以酒杯遥遥呼应,惶惶而道:“参谋长过谦,马科斯岂敢贪功?先干为敬!”说完后引颈痛饮。
“好!”戴维拍案而起,竖指大赞:“真痛快!酒桌现真情,兄弟我陪饮。”
戴维嘴巴大张,将酒迅速倒入口中,一口吞下,豪爽之情渲染众人。
众人见状,亦起身相敬。
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酒过一巡,瓦伦将酒杯晃荡,望着背中液体,嘴中兀自说道:“这七彩香槟虽风味绝佳,但总感觉过于醇和,缺少些热辣。我等草莽之人,素来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软绵绵,淡屁屁的不得劲啊!”
众人望去,瓦伦所选的女子一如他个性,穿着亦是热辣难当。
而如今香槟虽好,却不合口味,嘴里淡出个“鸟”来,自然是皱眉不止。
老叟甩出一个响指,侍者便匆匆赶来,附耳听闻老叟低语后,飞驰而去。
不消一刻,侍者匆匆复返,但脚步细碎,或因手中所捧之物金贵,唯恐跌碎。
奔至瓦伦跟前,上下摇晃数下后,方才将酒瓶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