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女子后颈,大笑不止。
女子挣扎不休,奈何气力弱小,只得大叫。
声音嘈杂,马克逐渐醒来,脑袋逐渐清醒而身体却难以动弹。
嗤~响声清脆。
女子后背衣物被撕裂后,露出白皙一片。另外三人哄笑不止,抛下纸牌后转而欣赏这一幕。
老幺欲望高涨,血液上涌使得脸色涨成猪头模样,抖索着解开腰带……
呯!玻璃瓶碎裂有声。
“谁?谁他妈玩阴的?”老幺手捂脑勺,血渍自指缝溢出。
三人奋力站起,扫视酒馆,但见另外之人无不睡意沉沉,并无异样。
“我看到刚才有人进门,会不会是他?”懵子问道。
眼力虽不及他人清楚,也正因为眼力不如他人,以至于更关注这种琐事。
“奶奶的,我去会会他!”歪嘴吧将脚踝处的匕首拔出后,在手中掂了掂。
“瞎捣蛋!你个歪嘴吧吹喇叭,越吹越歪。”老幺低声责骂:“看老子把这鸟人逼出来。”
张手抓住女子头发,老幺奋力一扯。
女子吃痛尖叫,拼命挣扎。
“你吖的,不是逞英雄吗?有胆下黑手,没胆接招么?”老幺大声叫骂,叉住女子脖颈:“脓包蛋,再不现身老子捏死她!”
苏醒时间不长,对中度睡眠的人来说强迫自己醒来,过程及其痛苦漫长,如同过了几分钟。(事实上只有数秒,或许更短。)
呯!~
一脚踢飞桌子后,马克将所坐的凳子朝老幺甩出。
老幺反手一拳,将凳子击落,松脱女子后朝袭击者望去。
“果然是这肮脏的蠕虫,老子刚刚怀疑就是你这小子。”老幺叫骂连连。
“少啰嗦,咱先废了他!”歪嘴吧性急,急奔数步,挺匕首便刺。
意识不曾完全清醒,身体的协调性及其不稳。
马克顿了一下身形后侧身避过,以进为退,反手一拳。
“哐啷!”匕首跌落,歪嘴吧鼻血长流,仰面跌倒。
“姥姥的,兄弟们上!”一人甩手吆喝,想必是四人中的头目了。
老幺与懵子听闻头目怂恿,兵分两路,左右突袭。
酒保瞅得空缺,连忙搀扶女子,往后室退去。
老幺身强力壮,专门招呼上三路,懵子人矮,腿扫一片。
两人虽不曾学习武艺,所会的只是野路子,毕竟是实战中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