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断牙,被头目踢中的那只眼睛肿如仙桃。
头目见机,挥刀而出。
呛啷一声,弯刀跌落。
只见头目手腕处横插一飞刀,飞刀力大,深入桡骨间隙。
“你究竟是什么人?”握住手肘,额头处豆大汗滴不断跌落,头目强忍着伤痛,冷冷问道。
“外乡人。”字数不多,皆从齿缝迸出。
“算你狠!咱们走着瞧!”冲手下甩了甩头。四人狼狈逃走。
“少校!”独臂少年急忙相迎。
少年身后站立一个独腿之人,方才飞刀便是此人出手相助了。
“你们怎么在这?”见阿四和瘌痢现身,马克惊奇。
“队伍为了节约开支,放我们病假。这里是班长的家。”瘌痢把凳子扶起,让马克坐下后反问道:“噫?少校,你怎么在这?”
“唉!说来话长。”马克摇头。
三人坐下后相互寒暄。
见闹事者离去,酒保同女子自内屋走出。
“这是家父。”阿四介绍。
“伯父你好。”马克招呼。
阿四父亲见状,欲将跪拜,被马克搀起。
“虽然我没有见过您,但在这酒肆中谈论最多的就是您了。”阿四父亲解释:“堪萨斯没有什么新闻,但这种事情也是最为津津乐道的。”
“惭愧!惭愧!”
“哦对了,赶紧谢过英雄。”阿四父亲拉过女子。
“谢过恩人。”女子拜谢。
“洛丽塔,这位先生救过你两次。”阿四解释。
“哦?”马克疑问。
“一次在城门,一次是今天。”
女子欲将再次拜谢,被马克制止。
“英雄,老头我去弄两个菜,你们好好喝一盅。”不等马克应答,阿四父亲连忙进屋。
“今天惹了这四人,恐怕你们以后的日子是非多啊。”马克无不担心。
“管他呢!这四人不是什么好鸟,平日欺男霸女,早就想收拾他们了。”阿四忿忿。
收起疑惑,瘌痢问道:“少校,您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见酒瓶略有剩余,马克端起酒瓶,独自斟满一杯后,将琼浆倒入口中,心境如酒味般苦涩,不仅摇头苦笑:“说来话长,这个先不说了。”
想不到三人会在此相聚,借着热腾腾的酒菜,三人小酌。
“少校,您怎么会来这里的?”瘌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