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便又去了浴间。期间,总会不由自主的露出莫名笑容,楚王瞥了他好几眼,倒没有想到这常顺竟是为了那种事而高兴欢喜的。
他内心有些闷闷的,说不出来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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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九娘便醒了。
在房里磨蹭了半天,直到常顺命人来请她过去用早膳,方才踏出房门。
去了堂间,楚王已经坐在桌前了,九娘小声的打了声招呼,便去了对面坐下。用饭期间,她一直不敢抬头,自是没有注意到楚王那复杂的眼神。
殊不知楚王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虽表面上不显,却是一改往日的镇定,当然这一切是无人看出的,只有楚王自己心里清楚。
久了,九娘也只当只有自己受困于昨日那事,心中略有些感叹她的心性比楚王差多了。这么想了想,倒也释然了些许,虽仍有些尴尬,倒不若之前那般拘谨窘迫了。
用罢早饭,两人各自忙碌。
楚王去书房看着各处送来邸报与密信,而九娘则是拿着那份手稿,温习准备即将而来的岁考之事。
一日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临近黄昏之时,九娘出言告辞,她本就只有两日休沐的时间,明日该去国子监上学了。
楚王也没有说其他,命人准备车架回长安城,他竟然也没有留在庄子中,而是随同九娘一起回了城。
车架先到楚王府,之后九娘改换马车回安国公府,临下车之时,一路上欲言又止的九娘终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道了声别。
似乎那件事只是镜花水月,什么也没有发生。
其实这样也挺好,可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只有彼此心中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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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日再去学中,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新鲜感。
阮灵儿今日竟然没有来上学,中午散课之后九娘和程雯婧特意去了宿馆,听了婢女香儿之言,才知晓阮灵儿昨日便回阮府了,是被阮家派人叫回去的。
九娘内心隐隐的有些担忧,可是又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得按下满腹心绪。
阮灵儿是次日才回国子监的,中午散了课,憋了一肚子疑问的程雯婧和九娘拉着对方去了饭堂三楼的一处雅间,询问之后,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前日叫阮灵儿回阮府的竟不是别人,而是其父阮成茂。
据阮灵儿所讲,阮成茂难得和颜悦色问了一些阮灵儿的学业之事,又关心了一下她的近况,之后带着她去见了徐氏,当着徐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