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自己不敢多言一字,
文学创作的活力荡然无存,这个有木有啊,有木有?
亲,比如说,我们要让一位行侠仗义的壮士,逃脱官府的追捕,
就可以凭空写出一个死头陀,写出他遗留下一堆物品,
可以让壮士装扮成行者模样,继续去行走江湖、替天行道。
可是,亲,如果一切都被现实绑架了,都强调细节的真实性。
我们就会说,Why?怎么会那么巧就有个头陀死了?
Why?怎么会那么巧就有正合适壮士的衣服?
Why?怎么会那么巧就有防身的戒刀?
都那么被“事”绑架,“文”就写不下去了,
壮士就被抓住砍头了,故事就此结束了,
亲,这个有木有啊,有木有?
亲,无巧不成书,巧就没那么现实了哦。
亲,我们写的小说要现实,但绝不能现实到与读者隔着千山万水哦!
那包邮都邮不到哦,你写的小说就只能自己看喽!
亲,所以,我们当然也不能随意增“事”。事情多,情节就复杂,
情节复杂,观众就如同进入迷宫,看不懂喽!
亲,因此我们写小说,结构第一,要“立主脑”、“减头绪”,
集中在主干上,减少不必要的情节,
在“因文生事”基础上,也要尽量融入读者能理解的合理逻辑哦,
这个便是“密针线”、“戒荒唐”。
亲,文学的活力还在于创新,不是在于模仿,更要非奇不传,
脱了“窠臼”,审了“虚实”,“意深词浅”地去接近读者。
亲,能于浅处见才,方是文章高手!
我的《西域传奇》将向你们尽显“叹渔派”为何被称作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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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存在荒诞派
(主张表现个人感受和主张,反对表现客观世界。)
我爱读者,不爱现实。我爱哲学,也爱黑色幽默;
我爱荒诞戏剧,更爱揭破伪装;
不是萨特,不是贝克特,不是海勒,我是凌空子。
我没什么特别,我很特别;
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和你一样,我是凡客。
各位朋友,你们是不是时时感到厌烦、时时感到痛苦,
那是为什么?因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