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余书成的询问和自己内心想要倾吐的情绪,慢慢得,将事情的全部原委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夏远帮外国人编舞而入狱,饱受折磨,是秦诗淼的爷爷把他悄悄弄了出来,当时夏远还没有被平反,因此隐姓埋名,在这个公园里一呆就是几十年。
这些年来,虽然他知道文x革已经结束,但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出现在世人面前,经的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几乎摧毁了他活下去的勇气,也改变了他的性情,使他从一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变成了内心灰暗痛恨社会,对周遭的亲朋,也充满了疑心,生怕被他们再一次出卖而遭遇不测,因此,他才会隐姓埋名,孤独的过了这么多年。
所幸唯一没变的,是他对花滑的喜爱和痴迷。
听完夏远的自述,余书成对他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又问道:”夏远前辈,那你怎么又姓郭了?”
“郭是我母亲的姓。”
夏远淡淡的说道,“夏远夏远,夏天既然远了,冬天就要来临,所以我改的名字,就叫冬临。”
郭冬临……
居然是这个名字。
余书成实在是没办法,把春晚上那一个怕老婆胖嘟嘟充满喜庆感的小品演员,和眼前这位充满沧桑困苦的史受害者联系到一起。
“夏远前辈,其实现在都已经平反了,而且不会再有人要迫害你,这是一个和谐的社会。”
余书成道:“你能出山,当我的编舞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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