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鞋子,打开窗户,春风伴着泥土的气息迎面而来,竟然下雨了,飘飘洒洒雨轻轻斜斜的滴在屋檐上,风吹动窗户一左一右晃着,黎婉稳固了窗户,才转身准备叫紫兰进屋伺候。
这时,秦牧隐撩开帘子,后日宫宴,老夫人是不去的,刚才,布庄拿了两身衣衫来,是他吩咐给黎婉做的,今年宫宴不比往回,更慎重才是。
“可以再躺一会,我去静安院和老夫人说了会话,你不用去请安了,好好在屋里养着,什么事可以问全付!”
黎婉听得一咯噔,什么事可以问全付,难道他要离京了?抬眼与他对视,他面色平静,什么也探究不到。
黎婉心思一动,缓缓道,“昨日,乔二夫人来,说起了一事,乔大少爷整理行囊,好似要出远门,二夫人想让二少爷跟着去,大少爷没同意,二夫人问我打听打听是什么事,如果您要是有法子,提携乔严一把!”
周沁并不喜欢乔严,怎么会为他的前程着想,一番话,她想他怀疑永平侯和靖康王。
见黎婉一脸懵懂,秦牧隐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乔二少爷再不得宠,永平侯府的事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你可是同意了她?”
黎婉摇头,“侯爷外边的事哪是我能插手的,我刚才一时想起就问了出来!”
她注意到秦牧隐沉思,她的目的达到了,秦牧隐心里起疑就好,随即,又想到有了身孕的秦籽韵,她突然好奇起来,承王府秦籽韵管家,承王也有侧妃,可是,皆没有一个人怀孕,秦籽韵和承王已经成亲多年了,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委实不寻常。
两人心思各异,秦牧隐在想永平侯是不是对南下之行已经胸有成竹了,才会开始收拾行李,随即又一想,不可能,这件事就是承王也才刚得到消息,永平侯不可能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和承王说一声才行。
秦牧隐吩咐全安去一趟承王府,全安应声退下,黎婉想起什么,叫住了全安,全安不解,秦牧隐也侧身看着她,黎婉盈盈一笑,“前几日在尚书府见着承王府,她面色苍白,好像很困的样子,本想提醒她让她宣太医看看,结果忙起来给忘了!”完了,黎婉还叮嘱全安,“你既是去承王府,记得替我问候一声承王妃!”
秦牧隐拧着眉,给全安扬手,吩咐他退下,坐到凳子上,黎婉慢悠悠的将纸铺开,往烟台里倒了一点水,然后将书铺平,秦牧隐注意到没有写完的纸上,每一个字大小一样,字迹工整,干净整洁,笔画能看出一个人的心境,一笔一画结平平稳稳,看得出她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