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不会变,刘晋元写字,横笔喜欢稍稍从右往左拉,秦牧隐则是直接提笔,潇洒恣意。
信上问候了紫晴一番,赞美紫晴人长得漂亮,性格好,当丫鬟委屈了,说她性格急躁,遇事喜欢骂人,紫晴多忍着些,有朝一日自己翻身当了主子就好了。
黎婉要是没看透刘晋元,肯定不敢相信刘晋元写信向一个丫鬟支招,说自己的表妹性格不好,要是有机会,爬上我妹夫的床就是半个主子了,再也不用受我表妹的气了。
黎婉笑了出来,将信原封不动的装回去,刘晋元大婚,她可要送上一份厚礼才是。
要是刘晋元真的如表面正直就算了,要是没有,她只能对兴乐侯府的嫡三小姐表示歉意了。
天快黑的时候,大夫来了,黎婉知道秦牧隐该换药了。
下午有了经验,黎婉镇定的解开秦牧隐腰上的纱布,刮了草药,大夫皱着眉惊呼,“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不是叮嘱你不能剧烈运动让伤口裂开吗?”
黎婉听着红了脸,大夫边给他擦药,边絮絮叨叨念,黎婉才知,热水敷上去,伤口又要许久才能愈合了。
秦牧隐难得没反驳反驳大夫,“老夫人来了,就装着走了机不饿,走得稳了才不会露出破绽!”
他说得散漫,大夫没有反驳,走的时候沉声道,“好好养着,不能再折腾了,要是以后隔三差五的裂开,一辈子就落下毛病了!”
秦牧隐郑重的点了点头,黎婉才知道,那一折腾,折腾得他有多惨,懊恼的同事忍不住诽谤,要不是他强势,也不会弄成这样。
秦牧隐叫她嘟着嘴,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
想你的霸道,黎婉不敢这般回答,叫紫兰进屋收拾了屋子,秦牧隐要下床时,她大着胆子按住他胳膊,“大夫说了不能动!”
秦牧隐唇角淌过笑意,“如厕,大夫可有说怎么办?”
黎婉好不容易鼓起的劲儿瞬间消失了不说,还露了个大红脸。
黎婉振振有词的时候有板有眼,被打压下去了后歇了菜,耷拉着耳朵,好不可怜,秦牧隐唇角的笑意加深,别有深意道,“大夫说不能走动,婉儿可要扶着我!”
黎婉的脸红得能溢出汁来,含糊不清道,“我叫全安去!”
话里忘了自己的称谓,秦牧隐站起身,他不敢大笑,情绪波动大牵扯到伤口会更痛。
夜里睡觉,秦牧隐要她去床上,黎婉摇头,没睡的时候还能控制着,睡着了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