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黎婉眉头拧得更紧了,秦牧隐的意思是石真没有依靠任何一名皇子,能保住自己的位子完全是靠皇上。
吃了饭,黎婉拉着秦牧隐,一脸无辜问道,“那叶苏叶大人呢?”
吴家不参与党派之争,叶苏是叶家的人,就不好说了。
秦牧隐眼神落在她身上,片刻又收回,一一解释,“叶苏叶大人在御史台当差,论起来也是承王的叔叔,两人关系如何我却是不清楚,好与不好都是是叶家的选择我不敢兴趣,你怎么问起他了?”,叶苏在御史台并不拔尖,资历也是平平,人脉完全是靠着叶家在京里的势力得来的,在皇上跟前露过两次脸,可是并没有得到皇上肯定或是批评。
黎婉笑了笑,“昨日我瞧着叶夫人和石夫人关系好像很热络的样子,像是早就认识了才会联系到石大人和叶大人身上……”黎婉话没有说话,也不需说完,京里边内宅中两名女子交好,连带着两家人肯定也会有来往,并且,关系不会差就是了。
两人相携着去静安院,路上,秦牧隐细细与她说了御史台的关系,完了,捏了捏她的手背,“你怎么不问问禁卫军正统领,问御史台的人干嘛?”
黎婉抬眉,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老实道,“妾身以往少有和外边的夫人们来往,昨日见着石夫人感触多罢了,石夫人也说了石大人性子古怪,妾身是担忧,依着石大人古怪的性子,多年又升不上去,侯爷您得了这么好的差事,石大人会不会嫉妒您,在皇上跟前参您一本?”
秦牧隐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停下步子,直直的盯着黎婉,黎婉回以一笑,面色不改,“侯爷,您别觉得奇怪,妾身娘家的事您也看见了,我娘当初为我舅舅外祖母买宅子东奔西跑,不瞒您说,为了买宅子,把黎府的银子全掏空了,结果呢,外祖母舅母不感激就算了,好几次都试图毁了我的名声,好比我表哥吧,以前没听说他和永平侯走得近啊,我娘为了他官职的事愁白了头发,结果他早就攀上了永平侯府的高枝,怕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吧,经过这件事,我心里就害怕起来,”尤其您也说了石大人性子古怪。
秦牧隐拍了拍她的手,“不碍事,石大人是明理之人,揪着的都是犯了错的人家!”
黎婉点头,见秦牧隐目露沉思有些在意了,黎婉心里稍稍放了心,不管石真是清流派也好,靖康王一派也好,秦牧隐都要提防。
静安院,丫鬟说老夫人去旁边院子了,黎婉让秦牧隐坐着她去接老夫人,拐去院子,老夫人正拿着剪刀,正在剪院里的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