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秦牧隐将黎婉放在床上转身拿药膏,黎婉趁机坐起,偷偷往旁边瞄了两眼,踩下地,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抬起的脚还未放下就听到一声压抑的笑,“飞不动的鸟走路约莫就是这般模样了,养着的这些日子你学了什么?”
黎婉转身,直起身子,秦牧隐左手拿着瓷瓶,右手握着一只玉杆,她脸色发烫,慢慢退到帘子边,红着脸道,“您不是说妾身的内伤好了吗,永不这敷药了。”
这几日他上药都是用手,想到羞人的情形,黎婉脸红了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妾身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下边估计擦伤了,那晚他刚开始穿着袍子,力道大,摩擦着得紧难免破了皮,现在那里长出了新的皮,好得差不多了。
秦牧隐唇边漾出了笑,将她的别扭看在眼里,声音都透了笑意,“那我检查了再说。”
黎婉气恼得瞪了他一眼,动作慢了当即被秦牧隐圈在怀里,结果就是半个时辰后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拽着秦牧隐的衣衫往她胸前咬了两口留下了印迹,心里不解恨,说好了检查,结果呢,竟然拉着她,大白天做如此羞人的事,帷帐间两人坦诚相对,黎婉再有心闭着眼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难怪她会受伤,他那般厉害,她怎么承受得住。
情…潮退去,黎婉脸色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秦牧隐抱着她去洗漱,大白天沐浴,旁人当然知道她们做了什么,黎婉躺在床上,翻身拿后脑勺对着他,秦牧隐失笑,拉着她的手抚摸上他被咬的地方,两排牙齿印有轻有重,“现在好了,我也受伤了,你甭气了,再过些时日给你找个懂药膳的厨子回来,之后,我们好好处,我轻点,你也不咬人。”
黎婉抽回手,他说得好听,到了那个时候她怎么求都没有用,她才不信他了。
晚上的时候,江妈妈来了,黎婉心里奇怪,江妈妈极少来,每次都是因着老夫人有话要她说,像这种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情况真是少见。
秦牧隐坐在临窗的桌前,眉色正经,“可是老夫人有什么话要你说?”
江妈妈微微思忖后摇头,她入侯府已经好些年了,老夫人和侯爷尊敬她,她在下人面前也有两分体面,故而才敢来找秦牧隐说这些事,她与老夫人商量过了,老夫人没答应,可她想再劝劝侯爷。
秦牧隐还年轻,黎婉生得漂亮,难免被她迷了眼,然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年华逝去黎婉的容貌也会老,侯府的子嗣却不得不抓紧了,她上边有个哥哥前两年因病去世了留下一个侄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