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王的为人,性命重要,子孙将来的前程也很重要,论起来,京中大半官员还举棋不定,原因无他,皇上生病,靖康王借势控制了这个皇宫,这可是大不逆的罪名,他们不想揽上身,靖康王赢了还算好,失败了,命都没了。
不管谁当皇上,他们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故而,安王的话说完,摇头叹气的人居多,靖康王急忙吩咐赵太医为承王把脉,此时,外边说秦牧隐前来求见,靖康王心中一紧,瞥了眼稳如泰山的乔老侯爷,跟着平定下心来。
秦牧隐走进昭阳殿,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秦牧隐安之若素地上前扶起承王,“承王,微臣前来给皇上请安,还请您让一让。”依言,黎忠卿和秦源两人上前扶着承王,秦牧隐跪在地上,给仁和帝磕了三个响头,完了,视线扫向文武百官,什么没说就走了。
大家觉得莫名,乔老侯爷难得蹙了蹙眉,秦牧隐这一通下来,便是他也看不明白了。
秦牧隐好似没有注意到旁人的视线,走到门口了,还拍了拍张庚的肩膀,“张大人,皇上之前让我送一样东西给您,说你跟在他身边多年,最是得他信任,他给您备了一份礼物,待会回府后我将东西给你……”
几乎同一时间,靖康王脑子里想到的就是玉玺,仁和帝晕倒后,靖康王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传国玉玺,他给秦源的圣旨有假才会被人看出来,靖康觉得乔老侯爷说得对,如果,没有人发现玉玺是假的,他就可以假传圣旨封自己为太子了,靖康王找人看过许多次,都说没有法子模仿。
靖康王眼神一变,“张统领,既然北延王爷有东西给你,你就随着他去一趟吧。”
秦牧隐想要乖乖交出玉玺,除非他们知道斗不赢他了,靖康王神色不屑,他现在若不是想光明正大坐上那张椅子,昭阳殿里的多少人都是死人了。
张统领得了他的话,朝秦牧隐鞠躬道,“如此,下官就和王爷走一趟,真要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下官也好看看,听王爷说起来,下官也好奇了。”
秦牧隐面无表情,好似说的最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他在前,张庚在后。
黎忠卿和秦源扶着承王也准备找太医瞧瞧,靖康王目光落在一群文武百官身上,今日不能出了漏子,视线在空中和乔老侯爷交汇,后者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良久,一圈下来,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便是乔老侯爷也觉得其中不对劲了,他私底下问过是谁的意思,矛头隐隐指向承王和秦牧隐,待文武百官退下,靖康王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