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频频点头,完了,不耐烦道,“我像是蛮不讲理的人?这件事当是给你爹一个教训了,看他以后还敢不回家不。”
黎婉低头笑而不言,在黎忠卿跟前,刘氏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真要给黎忠卿教训,早就将事情闹开了,黎婉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娘,现在上门拜访的人还多吗?”
刘氏神色倨傲,“怎么不多,比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呢。不过,我看了下,皆是平时不怎么来往的人就没搭理。”她偷偷派人打听过,一而再再而三想上门拜访的人家官职不如黎忠卿,她隐隐得意,却耐着性子一锤定音,忙,不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犯不着与不如黎府还居心叵测的人来往。
刘氏离开的时候可谓春风得意,抱着唯一狠狠亲了两口才念念不舍出了门。
天气悠悠转凉,紫兰担心天凉了,冻着唯一的小脚,去针线房找了双鞋子给她穿上,黎婉在旁边看着,孩子一天一个样,唯一脸色愈发好,开始长出了双下巴,洗完澡,一身软嘟嘟的肉叫黎婉爱不释手。
若不是紫薯进屋说宫里出了事,黎婉光是看着唯一的睡颜便能打发一天,抱起唯一,转身坐在窗边的毯子上,问紫薯,“二九都说什么了?”外边的消息大多是二九传来的,黎婉以为这次也一样reads;。
紫薯低着头,纠正黎婉,“不是二九,是宫里来的公公,说锦太妃请您进宫,大管家将人拦下了,差奴婢与您通禀一声。”
黎婉挑眉,锦太妃要见她?黎婉记忆里,她与锦太妃关系只维持在秦牧隐和承王交好的时候,秦牧隐对锦太妃敬重也是那时候,她与锦太妃并无多少私交,比起与太后,锦太妃要往后边排。
“去和大管家说,我就不入宫了,侯爷在宫里边,有什么事侯爷自有主张。”黎婉记起秦牧隐的叮嘱,没理会,过了一个时辰,宫里边又来人了,仍是请她入宫,黎婉听说后心底都奇怪起来,难不成秦牧隐在宫里出了事?
思忖片刻,仍是回绝了,一个时辰后,听到脚步声,黎婉以为紫薯又来说入宫的事,抬头,秦牧隐撩起帘子,人倚在窗帘边,言笑晏晏。
“侯爷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黎婉瞧着天色,午时刚过,比平时早了不是一星半点。
秦牧隐闲庭信步上前,盯着黎婉手里的针线,答非所问,“怎么做起这个来了?”小小的袖子口,一瞧便知是唯一的,回到京城,针线房的事没少过,唯一的衣衫装满了一个柜子,多了还没穿完就小了。
黎婉边穿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