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秦淮画舫中。
黄莺对孕育出来秦淮八艳的秦淮河有着难言的执着,非要亲自过来看一眼,但是看了之后就开始心塞了。
穿着红色的纱笼裤,柔白的小脚丫将沈璋踩在地上,黄莺甩着鞭子,气势很足,“说,跟那个花魁说了什么?”
四年的时间过去,沈璋已经在时光的雕琢中,和大江南北的洗礼下,长成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汉。
性感的麦色肌肤,结实有礼的肌肉,棱角有型的面容,以及越加沉黑深邃的眼眸。退去了少年的清媚,转变成一种勃勃有力的男子之美。
征服从前弱*的小少年,和征服现在这个有力的男人,成就感是完全不能比的。
所以,黄莺很喜欢将现在的沈璋扑倒,感受着他贲张的肌理,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但却在她身下一点点绽放,化成妩媚柔情。
黄莺抬脚勾起他的下颌,语气微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了外心,老夫老妻,看厌了我,开始贪新鲜了。”
沈璋不说话,只拿一双波光粼粼迷离的凤颜睨他,似笑非笑,似羞非羞。
真是嘴硬了,黄莺很生气,朝着他一顿甩鞭子。
她现在也算是技术帝了,鞭子看着力道大,但是落在身上就只剩下搔痒似的撩拨,只能把外面那层衣服甩碎,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一阵碎布纷飞,沈璋顿如初生的婴孩般,光洁溜溜。
嘴硬的沈璋仍旧看着她笑,一言不发。
黄莺动了怒,直接用麻绳将他双手绑住,又拿了小夹子夹住他胸前两点。
沈璋闷哼一声,有些难耐,有些受不住。
哼,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黄莺冷笑一声,走到一边,从烛台上拿下蜡烛。
见状,沈璋眸光一黯,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莺姐姐,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黄莺晃了晃蜡烛,威胁地看着他,“这就要看你招到什么程度了。”
沈璋猛地瞥过头,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
黄莺被气笑了,拿着蜡烛就要往他身上滴,结果半道上心疼,自己用手接住了,“嘶。”她痛叫了一声。
闻声看来的沈璋顿时心疼了一瞬,同时眼眸中的暗光更加沉黯,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诱惑,又像是挑拨,“笨!”
混蛋!
黄莺直接拿过蜡烛往他身上滴,滚烫的烛泪落在身上,又迅速凝结,烫得沈璋低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