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也比往常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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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族学休假,苏禧练完动作后,又绕着花露天香跑了三圈,回屋洗了个澡,便坐在窗前练字。
苏禧的字写得不太好,写字是需要静心锻炼的,上辈子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只会偷懒耍滑,尽管殷氏能写出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这本事也没落在苏禧头上。重活一回,苏禧不想再庸庸碌碌,起码不能给她心高气傲的娘亲丢人了。
殷氏疼宠她,从来不会为难她。可是苏禧一想起上回庆国公府世子夫人梅氏来府上,话里话外都是炫耀自己女儿傅仪时,而殷氏却只能听着,就不由得惭愧。她娘亲素来高傲,如今却在女儿这方面被梅氏比下去了,尽管殷氏后来什么都没对她说,可她自己为何不能争气点呢?
苏禧写了一张大字又写了一张小字,正准备开口叫听雁研磨,却见听鹭从外面走进,手里拿着一封信道:“姑娘,绣春居的老板娘给您送了一封信。”
苏禧展开看了看,上面画着今年时兴的几种衣裳款式和花纹。上回苏禧帮助的那位买砚的妇人,正是绣春居的老板娘岑氏,岑氏为了答谢她,便说要送她一件绣春居特制的春衫。
可苏禧接近岑氏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她随手画了几张花样子让人给岑氏送回去,岑氏见后眼前一亮,直道苏禧画的花纹精巧别致,若是制成成衣,定会受到上京贵女的追捧。两人这段时间互通书信,每回递信都是经由听鹭的手,岑氏并不知道苏禧的身份,不过这不妨碍岑氏千里马遇到的伯乐的心情。
岑氏将苏禧画的衣裳款式和花纹综合了一番,最终设计出几套成衣的模样,准备月底便让绣春居的绣娘动工,并承诺制出成衣后,每一款都会先送给苏禧一套。
苏禧自然没有拒绝。
苏禧把信收进抽屉里,正要继续练字,听鹭踟蹰道:“姑娘,岑氏是商人……您为何要跟她接触?”
在听鹭眼中,不,不仅是听鹭,在所有上京贵女的眼中,商人是最为势力的,并且在士农工商中排行最末,若非必要,那是能少接触就少接触的。
苏禧从澄心堂纸中抬头,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坦白道:“我想把她收为已用。”
日后听鹭还要帮自己办事,是以苏禧不打算瞒着她。
听鹭听后不解地问:“岑氏能帮姑娘做什么呢?”
苏禧却不再回答了,提笔蘸了蘸墨汁,只卖关子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随后无论听鹭怎么问,她都不肯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