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房间里,阿依古丽的手指抚上了红唇,葱白一般纤细修长的手指点着如同火焰一般的红唇,红与白的对比,让人炫目,“所以根本没有人在意郭家的事情,也没有人在意那个秦锦然,都去关注赵家?”
“是。”半跪着的侍卫对着公主回答,“属下无能。”
阿依古丽轻轻笑了,“算不上,这般才有意思,既然如此,就先暂且不动,赵家。”手指轻叩桌面,赵家是赵梓晏尚未分家之前的婆家,这里是否可以有动手脚的地方?
侍卫静静地跪在地上,他知道公主只是在自言自语,并没有同他说话,等到半晌之后,就听着公主说道:“我记得,这次从家里带来了一种□□,你放在身上没有?”
“在这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素白的瓶子,瓶口用红木软塞塞着,阿依古丽拿着瓶子到了手中,拔下了红塞,就嗅到了馥郁的药味,“你去把这味药……”摩挲着瓶身,忽然又有些不舍得了,她手里的药一共只有三丸,父王自留了一枚,剩下的她盘算是自己留用一枚,还有一枚是给她的王,这药丸是举世难得,用在了赵家人的身上会不会太可惜了些。妩媚的凤眼眯起,秀手一抚,又把瓶子放回到了袖笼之中,赵家满府上下有几十口人,总能够在他们身上掘出些难治的病症,去让秦锦然动手,又何必用上自个儿的这些药丸,倘若她真的有这些本事,最后便予了一丸给那赵公子。
侍卫早已把赵家的状况查得是清清楚楚,此时就呈了上来,阿依古丽的指尖重重划在了一个人的人名上,“有身子了,便从她先下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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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宝殿肃穆空荡,后方佛堂里和尚做早课的念经声响起,伴着袅袅的佛香,飘飘荡荡入了小钱氏的耳与心,神色肃穆双手合十,便在软垫上叩首。深深俯在地上,只觉得一颗心都宁静了下来,没有孟氏的吵吵嚷嚷,没有自小陪着自己丫鬟吃里扒外,没有赵梓学的怒号,没有以前的姑姑现在的婆婆的让她一味地退让。
“二夫人,别跪的久了。”见着小钱氏久久不起来,丫鬟忍不住说道。
小钱氏当然知道丫鬟未出口的话语,你身子不好,不能够久跪。她为什么会身子不好?小钱氏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时候才嫁给赵梓学没有多久,就被孟氏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