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大飞点头,给龙洋回了个电话。
半刻,肖驰问:“带烟没?”
“带了带了。”大飞说着,忙不迭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递过去,然后双手拿火机给他点烟。
肖驰微倾身,虚抬了下手掩火,完后夹烟的手随意一指,语气漫不经心:“俄罗斯来的新货,尝尝。”
大飞一下来了兴致,凑过去闻了闻,被呛得咳嗽,“驰哥,这喝纯的也太烈了吧。”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自顾自拿起个空杯把酒倒满。
两人碰碰杯子,干了。
肖驰没什么反应,大飞却被辣得喉咙冒烟,咂嘴半天才缓过来,道:“驰哥,今天什么好日子,您居然有兴致找兄弟喝酒。”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其它,短短几秒,肖驰眼前中闪过一张年轻的脸,小巧白皙,五官灵动,看他时大眼晶亮,带几分羞怯,娇软又清新。
他手里把玩打火机,深黑的眸落在窗外某处,半刻一勾唇,淡淡的,“十二点已经过了。”
大飞手掌撸撸脑门儿,满头雾水:“啥?”
“昨天是一小姑娘的生日。”肖驰半眯眼,说完就嗤笑了声。大概真醉了。毛都没长齐一小姑娘,自己在瞎惦记什么。
*
林悠悠只是皮肉伤,休息一晚,次日便康复大半。车没法儿再骑,于是她比往日提前出门,到对面街去坐地铁。十八岁之后生活和之前并没什么不同。
这个早上,袁晓依然在抄作业,林悠悠依然在给她望风,两人依然合作默契,在张平安的眼皮底下顺利渡劫。交完作业,袁晓长松一口气,这才注意到林悠悠腿上的伤。
她一惊,“你这腿怎么了?”于是林悠悠将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好友。
听完事情原委,袁晓瞬间暴怒:“我靠!”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林悠悠吓得赶紧去捂她的嘴,“在上课呢!”
“上个毛线球!”袁晓发起火来六亲不认,无视正在讲题的化学老师,一拍桌,猛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敢这么阴你,我看那个碧池是嫌命长了!”声量太大,瞬间盖过化学老师的声音。
全班齐刷刷回头,一道道目光错愕又惊诧。化学老师梅红萍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镜,皱眉,“袁晓,林悠悠,你们俩在做什么?”
“……”林悠悠简直想撞墙,她扶额,起身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报告梅老师,有一道题太难了,我和袁晓都不会做,她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