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却微微有些驼背,手中紧紧抓着那个牛皮纸袋,步履也有些许蹒跚。丁齐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感慨,这个老顾其实很不简单啊,尤其是了解他曾经历了什么事,更有这种感觉,可惜这样一个人当初也没有斗得过范仰。
第二天一大早,丁齐又来到了公园里,坐在昨天那张躺椅上微微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老顾约他今天见面,究竟是什么目的?或者存在一种情况,那就是老顾觉得他的来历与身份可疑,干脆报了警,带着警察将他一起扣住问清楚。
假如是这样,丁齐就不会再露面,他虽然闭着眼睛,展开神识也能查探到周围的动静。其实丁齐并不是太担心,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实际上并没有生。
老顾还是一个人来的,他的形容似乎变得苍老了不少,但走进公园时脚步很稳,也重新挺直了腰杆,手中捧着一个看似很普通的木盒。
丁齐抬手打了个招呼,老顾走到他身边坐下,将手中的木盒递过来道:“这是我的一点谢意,送给你了!”
丁齐不用打开盒子,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赶紧摆手道:“其实您不必这样,我并没有谋夺您的家传宝物的意思。”
看似坚强的老顾此时声音却突然变得哽咽了,将木盒硬塞向丁齐手中道:“我知道,昨天你让我直接带着材料走了,我就知道了。其实我当初并不是舍不得东西,只是不想被人敲诈,我儿子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才坚持要上法庭。
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假如接到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就答应把东西给他们,我儿子也许就不会出事了,他是为这些东西送了命!这些年一想到这些事,心里就痛得不行,但又找不到人说。
他们只拿走了两件东西,我手里还剩了最后一件。但是这些年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手里还剩了这么一件东西。我的确是怕了,这东西我不敢再拿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每次看见它,都会想起当初的事情,已经成了折磨我的心病。
有无数次,我都想悄悄把它扔了,可是总有些不甘心,因为我还没有搞清楚……假如能救回我儿子的命,再多东西我也愿意,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我谢谢你……假如能为他报仇,我不惜任何代价……”
丁齐接过木盒,以很清晰、坚定的语气道:“那好,我收下了,也谢谢你,你也解脱了!”他的话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老顾闻言便止住了悲声。
当天上午丁齐便带着东西乘高铁返回了境湖市,下车后找地方先吃了午饭,然后直接去了博慈医疗上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