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道:“你真美,越看越美!”
冼皓仿佛是一只受到惊讶的白鹭,却无处躲藏,只得垂下眼帘颤声道:“你,你在想什么呢?”
丁齐:“我在想你啊,一直在想你,我想抱抱你。”
很久之前,他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两人可能都已忘记,而此刻他又说了出来。冼皓显得有慌张,不知道是该起身躲开还是……丁齐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抱进了怀中。冼皓想挣扎,却感觉身体好软、仿佛没有了力气。
她微微张开双唇想说什么,但随即就说不出话来,感觉到一阵窒息般地、湿润地晕眩。当丁齐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前,滑进领口、抚过伤痕、握住……的时候,她才挣脱了双唇,喘息着说道:“不要……不要……这里光天化月的!”
“我们回家去。”丁齐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向山上走去。
冼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路……”
他们出了小镜湖,回到了自己小楼,进了一楼的冼皓的卧室,关上了门……涟漪化为汹涌的浪潮,浪潮化为涟漪,涟漪再度化为浪潮……不知多了多久,窗外已天色微明,冼皓娇弱的声音道:“床单弄脏了,要不要先起来收拾一下?”
丁齐:“先不用管床单了,我不想放过你。”说话间丁齐的手臂又搂紧了,将她抱了过来揉进了自己怀里……
丁齐并没有再追问冼皓从受伤到获救的详细过程,亦无意于验证妄境中所见的真假,因为他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已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丁齐更没有告诉冼皓自己在妄境中的经历,那一切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他还是现在的他。
永远不要低估一位大成真人,他们所求证的境界恐怕是未求证者难以想象的。哪怕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昨天尚未破妄,而今日刚刚堪破大成,那也绝不能低估。因为你无法得知他曾在妄境中度过了多少年、经历了多少事,恐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有人可能会有一种想当然的疑问,那么这样一来,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会不会就变成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已怀着苍老的心境,只保留着少年的外貌。
当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假如真是这样,他也不得堪破妄境。那究竟是什么发生了变化?其妙处难言。所以妄境不言也不问,因为说也说不清,问也问不明。
现实中发生的事情,与妄境中的经历并不一致,但对于丁齐和冼皓而言,结果还是一样的。假如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或许更凶猛、更刺激……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