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热泪,轻拍着孔婉歌的手背,泣不成声道:“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这些事情,你应该早点告诉舅舅的。”
孔婉歌被温知寒情绪所染,也是眼眶微红:“当时我初来京都,很多人和事都还没搞清楚,舅舅又有腿疾在身,怎好意思让您跟着一起费神。”
温知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径直戳破了她的小心思:“你是想观望下舅舅的人品,再决定说不说的吧,怎么?舅舅现在通过你的考察了?”
孔婉歌脸微红:“哪有。”
温知寒抹掉眼泪,语重心长道:“歌儿,你一个人带娃查凶搞事业不容易,谨慎点没错,我不是在怪你,我是心疼你,这些年你过得太累了,舅舅希望你能明白,今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和我讲,舅舅永远做你坚实的后盾!”
“好的。”孔婉歌心里一暖,除了师傅外,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感受到至亲长辈所给予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