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评说一下这件薄胎瓷?”
宣院长对上韩教授的眼神,嘴角弯起,道:“行啊,那我们就来说说!”
韩教授点点头,挥挥自己手里的纸张道:“贵校的几位同学一致鉴定,我们面前的这件薄胎瓷灯盏,是明朝万历年间的景德镇官窑出品,还给估了价,从二百八十万到四百二十万不等。”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这个估价听起来似乎有些宽泛,但实则极为合理,将这件薄胎瓷灯盏的最低价和最高价都估了个**不离十。
吕嘉梵等几位同样估了价的汉州大学的学生,也不禁笑了起来。
他们的估价,也在这个范围之内。
只有褚凝面无表情。
听了韩教授的话,又看看手里的答卷,宣院长似笑非笑的道:“我手里的这几份鉴定结果,内容大同小异,和韩教授说的倒也差不多。不过,其中有一份,却是全然不同。”
有不一样的鉴定结果?!
汉州大学的人脸色一变,韩教授沉脸问道:“哦?不知道那份内容不同的鉴定结果,又是什么样的?”
在场的人都是同行,不管专业是否相同,但多少会看人脸色。
韩教授和宣院长的表现都在告诉他们,很显然,汉州大学这边,是有人鉴定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