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放在自己家里把玩了。
柴成贤虽然是外行,却也听懂了褚凝的提点。
他赶紧将东西都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手里的东西道:“褚凝,这事儿多谢你了。大恩不言谢,你先好好歇着,我和时缙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情。等我们处理好了,再为你请功!”
褚凝对功劳什么的不关心。
她又不靠着功劳吃饭和升职。
“你们看着办吧。”褚凝道,“有事儿你们尽管去忙,我在这里都待了这么久了,不至于出什么岔子。”
柴成贤生怕传国玉玺在自己手里出了什么问题,急着把东西上交上去,自然是不迭的点头应是,很快就拉着时缙匆匆离开了。
时缙只来得及给褚凝一个歉意的眼神。
褚凝微微笑了笑,还好心情的朝他挥了挥手。
她知道,柴成贤不但在担心传国玉玺的安全,同样也在担心传国玉玺的真实性。
前者有时缙保驾护航,至于后者,多请一些国内古玩鉴定大师来联合鉴定也就是了。
这都是人之常情,褚凝并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忽视和怠慢,也并不为其感到生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时缙和柴成贤仍然在调查谢庆坤背后的势力,而褚凝也已经恢复了自己在海关的工作。
只不过现在,她的工作已经从行李托运处,换成了仓库。
这一次,褚凝在仓库的工作不需要再寻宝,只需要一件件东西鉴定下去,然后给个结论,将其分类归纳而已。
那些已经鉴定出来的古玩,则会被陆续送到全国各个博物院,进行展览。
褚凝在仓库认认真真的工作,虽然没有再找到如翡翠白菜一样精美的古玩,但这里的古玩种类极多,几乎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倒是让褚凝大开眼界,也让她和自己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些理论知识给慢慢联系了起来。
一个月后,谢庆坤事件终于彻底解决,褚凝还得了小小的徽章,是海关对她这次在打击走私行动中所立功劳的表彰。
而时缙也终于完成了粤省所有的工作,该是时候回汉州了。
至于传国玉玺的鉴定,似乎还在进行当中。
主要是海关邀请过来的那些国内鉴定大师们,对传国玉玺的真实性抱有不同的态度,双方每次都是辩论着辩论着就吵了起来,直到吵到时缙都要离开了,也还是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
不过这就不关时缙的事儿了。
时缙来和褚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