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恩断义绝，还需要说什么呢？毫无意义的。更何况，为了杀人，他最后的精血也已经全部燃烧掉了……他已经活不长了。”
周云彤语气怅然，俏脸上，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之意。
“我倒是希望他别死得那么早，他不是还想杀我？还想让我生不如死？还说有很多种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呵呵，我周云韵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与我说话。”
周云韵冷笑道。
“他既是这般情况，你又何必出言刺激他？即便是道侣之间生出矛盾，愤怒之下，话语也不会好听，更遑论——他之前，的确对那姜雨妃和姜雨妃体内的孩子十分在乎。”
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周云彤心中终究还是有一丝微弱的同情之意。
这时候，她也想到，她的确是没有考虑过周衍的感受。
“你也说了，那是姜雨妃，他跟姜雨妃在一起，无视我们对他的好，难道没有想过姜雨妃地位高贵？没有想过依靠姜雨妃往上爬？不是姜雨妃，他在大周家族能有这样的地位？如今姜雨妃把他一脚踹了，不敢和姜雨妃闹腾，反而杀周家族人来泄恨？
如今，更是在我们面前威风起来了？
姜雨妃在的时候，他实力处于巅峰状态，我都没有受过这等气，更别说他现在就是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物，还敢如此嚣狂，不是不知死活是什么？”
周云韵显然有不依不饶的趋势。
“我看不是他不知死活，而是你不知死活。你是比周云山他们四人强，还是比炼丹长老强？但这些人，全部都被他杀死了！”
这时候，一个很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接着，一名白衣纱裙的灵秀少女走了过来。
她美眸之中同样蕴含着深深的失望之色。
“嗯？宁月，你是什么意思？你还帮那个畜牲说话？”
周云韵的脸色很是难看。
周云彤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眼中也有着几分难以置信——似乎，这话并不像是一直很沉默寡言的周宁月能说出来的。
“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你们的确是比我想象的更令人失望。周衍哥哥对整个家族付出了多少，你们莫非是今天才知道？他牺牲了多少自己的修炼时间来指点我们修行？我们大周家族三代弟子、甚至于一些二代弟子，能有今天的成就，有多少功劳是他的？
他于我们而言，亦师亦友，亦是兄长、首席大师兄。
他的确耗费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