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海阁没关系,此时被人看见这一幕,也不免要和山海阁,甚至是山海阁背后的镇宁侯府联系起来。
这样一想,心中就有些没好气,因上前拦住那些家丁,沉声道:“各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样纠纷要处理,应该是去顺天府的大堂,怎么倒带来了我山海阁里?”
“他们就是因为山海阁而受的害,不在你这里问,却要去哪里问?”
若是平时,那个家丁对掌柜的可不敢这样高声说话,只不过这一次情况不同,他是老爷的心腹,自然知道老爷打得什么主意,这几个人,是一定要带上楼去审问的。啧啧,从山海阁要拆迁民居开始,寿宁公府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一个给镇宁侯府泼脏水的机会,焉能放过?而促成此事的第一大功臣——自家老爷日后也定是平步青云,到那时,自己这个心腹随从还能得不到好处……
这仆人的思维一发散开来,想得就有点多,更有点美。正沉浸在黄粱梦中,便听掌柜的沉声道:“便是和山海阁有关,也该由官府办理此事,把我们这里当做审案大堂,去哪儿也说不出这个理。”
仆人自然不肯带着那几个伤者离开,便在这时,从楼上走下几个人来。
大厅里的人一看:好嘛!沈侍郎朱侍郎丁侍郎方侍郎梁侍郎,敢情今儿这是侍郎开会呢,于是忙都纷纷上前打招呼。只听丁侍郎抚须严肃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仆役就上前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接着添油加醋道:“奴才想着这事儿既然和山海阁有关,不如就带他们到这里,让大人好好儿问一问。”
“糊涂,难道不知这里是镇宁侯府的产业?”听了这话,丁大人便沉下脸来,表面上是为镇宁侯府说话,然而这一句话却只让人觉着镇宁侯府横行霸道,连它名下的产业都没人敢管。
这随从和大人配合多年,早有默契,闻言连忙赔笑道:“奴才何尝不知这是侯府产业,只是镇宁侯府的主子们虽然宽厚和善,怕就怕下面奴才们不是这样人,狗奴才仗势横行,主家茫然不知这种事还少吗?这一次的事情十分严重,若非奴才等人赶去,这几人便要被活活打死了,人命关天,奴才不敢怠慢,所以这才将他们带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冤情。”
丁侍郎对这随从的表现十分满意,当下便轻抚三绺长须,义正词严道:“既如此,二楼乃是侯府精心装潢过的,带着这些满身血腥的人上去,也不吉利,便在这大厅简单问一问吧,正好有这许多人作证,也免得说我徇私枉法。”
掌柜的心中叫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