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泽铭苦着脸道:“皇上,臣是为了温书……”
不等说完,就听皇帝呸了一声,骂道:“温书?你一个武将,温的什么书?以你才学,考进士很难吗?还是说,你贪心不足,想考个状元玩玩儿?”
荆泽铭昂首挺胸,坚定回道:“皇上,臣不是想考个状元玩玩儿,考状元是臣的理想,不是玩乐。”
皇帝一手捂住心口,指着荆泽铭:“你你你……好,你们两个,啊?真不愧是至交好友啊,这一个一个的,都是要气死朕是不是?”
“臣不敢。”荆泽铭正色拱手:“臣所言字字句句,皆是发自肺腑。”
“屁!”皇帝陛下怒指江青路:“你旁边那个,刚刚还举手对天赌咒发誓呢。”
“臣也可以举手对天赌咒发誓。”荆泽铭又看江青路一眼,心想这货到底以什么理由要的假期,连赌咒发誓都用上了。
“只许一个人请假,你们俩商量着办吧。不是知己吗?发扬高风亮节,舍己为人的时刻到了。”
荆泽铭:……
江青路:……
“皇上。”
两人一齐叫,江青路本来对荆泽铭抱着一点愧疚,想为对方说几句话,但是再转念一想:别闹,这个时候两人正经是情敌,虽然方采薇撂下话说不可能和荆泽铭破镜重圆,但他才不信这厮就真死心了。安心攻读?怕是只有在山海园,在方姑娘的身边,这厮才能安心攻读吧?可你若安心了,我就不得安宁了啊,有数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泽铭啊,你别怪我无情。
一念及此,他便拱手道:“皇上,请您看在臣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从不懈怠的份儿上,就准许臣用这个假期将此事办了吧,别人都是成家才能立业,您不能让我业都立了,还没法成家啊,皇上,我可是你的亲表弟。”
嗯?
荆泽铭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翻了个个儿,心想青路竟然是为了成家要的假期?若是为了成婚,朝廷自有假期,不用来皇上这里讨要,而皇上也不会发火,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样一想,不自禁就联想到了前阵子的怀疑,虽然连他自己都觉着这种心思有些草木皆兵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一念及此,也拱手坚定道:“皇上,三年前臣奋发攻书,原本要参加那一年的秋闱科举,后来皇上委臣以重任,臣带兵北征,耽误了那年科考,如今臣班师回朝,恰逢这一期科考盛事,自然要全力以赴,弥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