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密没回答，他表情已经告诉顾凉他答案。
“吧。”顾凉伸手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我们想要离开这里，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听从大巫师话。将他们拜托我们事情做了，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拜托我们做事是什么。如果他们要我们做事是将‘囚牢’囚犯干掉，你和我实力完全不够。也不可能做到，所以他们要我们做事情应该是我们能够合作完成。”
“第二。如果我们能找到一条离开这里捷径、传送阵、工具，或者修炼到某个境界可以破碎虚空。照样能离开。捷径应该不存在，不然这里那么妖兽早能跑出去了，至于传送阵和工具，或许存在也不定。仙人都在此地陨落，我们境界距离飞升还差得远，所以这个方法也被堵死。”
“所以，我们还是得困在这里。”李密接口道，他在话时候已经展开神识将神识范围内一切都扫了一遍，结果仍旧是一无所获。
除了白山、地星、仙人骸骨和他们自身，神识范围什么都没有，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妖植或者妖兽。
顾凉盯着冰晶地面散落骸骨，将踏入荒野后发生事情从头到尾都过了一遍，试图从找到什么疑点，或者值得注意地方。
存在于荒野各个角落目光，能引动天地之间“势”目光，它们是属于巫族阵营还是属于第三方势力呢？
目光们具备深入思考能力，否则它们也不会出手试探顾凉；它们似乎与血蝠处于敌对位置，可它们未必属于骷髅阵营，在两个骷髅攻击血蝠时候，它们完全可以阻止，但是它们没有。
也许它们属于第三方势力，因为怪风带来冰寒并不致命，像目光试探顾凉时候一样；也许荒野还存在第四方势力，独立于巫族和月亮之外第四方。
变化都产生于天音奏起之后。
怪风出现而目光消失，两只灵兽失踪伴随着巫族部落恢复神智和人身，荒野血腥味消失与生机重新覆盖同时发生。
不过目光消失与血腥味消失可以暂时放在一起讨论，因为目光聚焦地方，血腥味必定浓郁；缺乏目光注视地方，血腥味必定很淡甚至没有。
还有出现在虚空被牵引阴寒力量，这种力量应该是天道诅咒一部分，它给顾凉感觉和诸宸衣诅咒是一样。
但是在哨音响起后，阴寒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巫族从混沌蒙昧重新获得记忆和情绪。天音对巫族有利，能够将天道诅咒力量牵引出来，然后在第九音响起时候将诅咒暂时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