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倒是淡定从容,被拆穿了又怎么样,就像温夙说的,旁的人顾着争夺宝物,不会太注意他。
就算有人注意到他,也只会根据传闻,听说当初那个挖出宝物的人受了伤,因此不得已退出宝物的争夺。
因为那些正争夺宝物的,就没有很熟悉陈一凡的人,再加上他名声不显,没有人会特别在意的。
只当是个运气好的小杂鱼。
宝物的争夺,已然把他排除在外了。
当然,陈一凡也怕还真有那么无聊的人,这会儿不去争宝物,来看看他这个挖出宝物的人,这才做了一番准备。
至于说温夙将他装伤的事传出去,给他搞个阴谋论,让其他夺宝之人注意到陈一凡身上来……
陈一凡相信,这小屁孩儿还没有这么蠢。
“可以单独谈谈吗?”温夙瞥了一眼门口的陶逸然和敖泠鸢,抬头对他问道。
陈一凡顿了顿,似在考虑。
“你们可以先出去吗?”陈一凡抬头看向两人问道。
陶逸然神色有些不爽,搞什么,他可是老板耶!谈什么关于宝物的事他不能知道?
可此时敖泠鸢已经走出门,并且已经将门带上。
看着关上的房门,陶逸然瞥了旁边的敖泠鸢一眼,撇了撇嘴:“你就这么听他的话?还有没有自己的主见了?”
“什么事还非得单独商量?”
抱怨着,陶逸然趴到了门上。
敖泠鸢拎起他的后领将他拉开。
看着眼前已经关闭的房门,神色平静,淡淡道:“听不听他的话,这跟有没有主见没关系。”
跟身份有关系。
就像现在的上司和下属,说是没有那样明显的阶层了,身为下属,又敢屡屡违抗上司的话吗?
“喂!你自己不想知道,不要妨碍我啊!”陶逸然挣扎道,竟发现陈一凡这个未婚妻的力量怎么这么大?
陶逸然倒也是个对什么都三分钟热度的纨绔子弟,这会儿一下对敖泠鸢来了兴趣,好奇的对她问道:“你真的是陈一凡的未婚妻?”
“不然呢?”敖泠鸢瞥了他一眼,拖着他回到院子。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不认识!”敖泠鸢顿了顿脚步,冷漠回答道。
“不认识?不会吧……”陶逸然惊呼道。
“既然不认识,你们怎么定下婚约的?”
“他向我家提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