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唐瞾影无法无天,胆敢对任真天出手,他可不能。
谁都知道唐瞾影无法无天,就算揍了任真天,也不带任何被家族解读的含义,只要没打出个好歹,任家也不会管。
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唐朝懿只能无奈的安抚道:“还请任公子放过小老儿吧!待今日闹剧过后,唐家定备厚礼,上门请罪!”
“你说的啊!厚礼!必须得是厚礼!”任真天拉着唐朝懿确认道。
“必须的,必须的!”唐朝懿无奈的连连点头。
……
任真天也是陶逸然的朋友,但仅是酒肉朋友。
酒店一楼,陈一凡和陶逸然下楼来。
只见陈一凡来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此时却忽来一阵雷雨。
宋阿沅夹着一把伞,提着一把伞,站在门边等两人。
他也受邀来参加这场宴会,并且,在闹剧开始的时候,就下来了。
毕竟是个瞎子,他只看得到有阴气的人和东西,上面太混乱,摔着可不好。
见到两人出来,宋阿沅走上来,递出一把伞。
“哇!宋哥!”陶逸然这些日子显然跟宋阿沅混熟了,见状直接扑了上去,抱着宋阿沅一阵诉苦。
哪里还像方才在宴会厅中成熟淡定的样子,也不过是个孩子。
他才十八岁!
并且本就是个本性天真烂漫的人,也只有“不得不”的时候,才会像那样成长起来吧。
陈一凡感慨这家伙仍是个孩子,一转头回想起自己才十六岁,不由得自顾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