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成功，你就让岳云汐杀了灵雀吧，我绝不服你!”凤阳美目圆瞪，大声道。
“是吗？”陈一凡淡淡一笑，嘴唇轻启，却只有唇形，未发出声音。
诧异的是，先前还宁死不屈，即使被毁灭心血，也不愿意臣服的凤阳竟然改变了主意。
“不!你不能这么做!”
“不……”
“好，好!我愿意臣服于你!”凤阳咬着牙，低头道，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能把霸主欺负到落泪的，世间恐怕也就陈一凡一人罢了。
敖泠鸢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看了看陈一凡，却并没有开口要求他什么，只是默默起身离开。
这世界上有很多生灵堕入黑暗，一生凄惨。
可当看到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霸主如此卑微凄惨的时候，敖泠鸢还是不由得有些动容。
有些……于心不忍。
但她也明白，正是因为这些人是霸主，陈一凡有这样做的必要。
对陈一凡而言，这是有好处的。
她无法也不想阻止，却也心软看不下去，这种时候，只能自己默默离开罢了。
“啧啧，多大点儿事，咋还哭了呢？”陈一凡扭头看了敖泠鸢一眼，又转回头来，对凤阳笑道。
“你们呢？我想，你们不会想要我一一说下来的，都是霸主了，哭起来还是很丢脸的不是吗？”
陈一凡又看向其他霸主道。
陈一凡这话一出，即使没用心魔之力引诱，众人心中也是纷乱不已，想着自己那点儿小秘密，如果被陈一凡拿来威胁……
“我愿意……臣服于你!”晓天瘫坐在地，低头自嘲道。
这是他悠长的人生中，第一次说出这句话。
即使是他刚刚出生不久，还在最低级的世界，经历成长期的时候，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种话。
他是霸主之姿，一出生，就执掌一道之力，可以与自己诞生那个世界的天道抗衡。
他是天之骄子，言出法随，得罪他的人，不管是皇朝帝王，还是宗门长老，都会很凄惨。
一直到他成长为霸主，这期间，也只有其他霸主，对他造成过阻碍，但他终究还是成长为霸主了，从此无敌于天下，掌控亿万世界。
要说挫折，陈一凡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挫折吧？
对其他霸主来说，应该也是。
已经有两个霸主愿意臣服，陈一凡扭头看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