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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戚美红没事了，那把关强和“赃物”交给纪委的方曰升和蒋益丰可就白当了坏人。
不仅没把戚美红给整倒，反而会让戚美红恨他们要死。
所以，方曰升告诉蒋益丰，现在把“证物”交给纪委不行，因为证据还不够。
但不行的原因，方曰升没有跟蒋益丰明说。如果告诉蒋益丰，戚美红背后还有省政协一哥，就怕是打死蒋益丰，他也不敢查戚美红了。
方曰升说证据不够，蒋益丰就犯了难。
证据不够那怎么办啊？
忽然，蒋益丰想起“证物”中还有一个黑皮笔记本。
于是蒋益丰就拿给方曰升看。
笔记本上确实记录了不少东西，方曰升见过戚美红的签字，知道本子上都是戚美红写的。
方曰升看过后，马上就判断出，这本子是戚美红收受贿/赂所记录的黑账。
蒋益丰也觉得像。
可是，本子上记录的东西都很简单，只是写着类似“1110，qi、刘，tty”这种很简化的信息。
通过这些简化的信息，根本不知道戚美红要表达的意思。那就算拿这笔记本指证戚美红，她也可以说是自己乱写的。
于是方曰升就给蒋益丰下达了命令，让蒋益丰先将关强弄到个单人间关起来，然后抓紧一切时间，尽快搞清楚笔记本上写的这些信息都是什么意思。
只要能够拿到更有力、更充实的证据，那就可以让戚美红无法狡辩。
而且只要证据确凿，那连那位政协一哥也不敢帮戚美红说话了。他也怕万一把他牵扯出来，到时候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自保。
并且只要能把戚美红弄倒，那就算方曰升做了“坏人”也不怕。反正他靠的是倪海权，也不是那位政协一哥，只要倪海权肯帮他运作副市长，那就行了。
方曰升不怕做坏人，但这坏人必须做的有价值。
当然，如果能连坏人都不做，那自然是更好的。
所以，方曰升让蒋益丰低调调查。有了证据后，他会让蒋益丰匿名报给省纪委。如果省纪委最后查出是蒋益丰举报的，那至少也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了，怕那时候戚美红早被停职查办，方曰升早当上副市长了。
蒋益丰是个老警察，他的警觉姓和敏锐姓都很强。他从方曰升话语和表情中，感觉到方曰升想利用戚美红这事达到某种目的，但又不想沾惹什么麻烦。
这也正常，当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