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春科状元,岂会做这种贻笑大方之事?”
聂立笑着摇摇头,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下人去看了,好像是真的。”
聂忠平冷峻的面上也露出一缕笑意,嗤笑道:“这小儿,莫非真是个废物不成?”
聂立笑道:“那倒也不妨事,只消叫人去踩他两脚,便知他是心怀鬼胎,还是果然废物。”
聂忠平摇摇头,道:“你给我老实些,你这性子总是这般,叫我如何放心把封西传给你。”
聂立嘴角咧了咧,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候,又有下人进来,在聂立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聂立挥挥手,撵走了下人,看向父亲。
“爹,那小儿果然不是说书。”
“他似乎是在讲解什么学说,听省府的人说,他似是扬言要教化百姓什么的。”
都督势大,若想从省府中打听什么消息,自然是轻而易举。
聂忠平冷笑道:“这小子,还真是小瞧他了。”
“难道说,他还真想组织愚民,对抗妖族不成?”
聂立道:“他要送死,自投妖口,倒是不关咱们的事。”
“只是他若要蛊惑民心,怕不是要断咱们的财路。”
说到后面,聂立神情阴冷起来,道:“看来,还真是容不得这小子了……”
从殷明上任后的一系列表现,不难看出,他根本没有孝敬都督的意思。
现在,他更是想要拉拢民众,可以想见,未来都督府的油水必然锐减。
要知道,武者修行,消耗的资源和财富是巨大的。
断武者财路,就等于是断武者的修行之路。
也无怪乎聂立如此不满了。
聂忠平却摆摆手,道:“你可知道,那殷明是何许人?”
聂立漫不经心的道:“看他模样,应该是有点出身,不知什么小门小户里的子嗣吧?”
聂忠平冷笑道:“这番你可走眼了,那小子,乃是姓殷的的儿子。”
姓殷的!
聂立的动作忽然僵住,半晌才道:“爹,你莫逗我,你说的,该不会是……”
聂忠平冷冷的道:“就是当年一脚把你踹下擂台的那人。”
聂立表情有些难堪,半晌道:“娘的,那家伙,他若不是比老子大几岁……”
聂忠平狠狠的瞪他一眼,怒道:“闭嘴,你这废物,输了就是输了,还说这种狠话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