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下来,你们又将奔波。”
有弟子恭声道:“弟子能追随夫子身边,心中无限欣喜,何谈奔波。”
殷明摇了摇头,道:“不,你们中的大部分人,不能跟在我身边。”
此言一出,众多弟子登时愕然。
刘骥忍不住道:“夫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师兄弟们,敢是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
殷明笑道:“你不要急,不是你想得那般,是我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刘骥和许多弟子,都愕然的看向殷明。
刘骥小声道:“什么重要的任务,竟比侍奉夫子还重要?”
殷明道:“你这浑人,年纪不小,怎还是这般不识大体。”
“罢了,本还想叫你去做事,看你这般,还是留在我身边吧。”
刘骥虽然被训了一顿,却面有喜色浮现。
他垂首道:“多谢夫子。”
殷明皱了皱眉道:“你退下,自己去面壁。”
“若想不明白,也不用跟我走了。”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见我。”
刘骥虽然是一片孝心,但是他这般作态,却不利于殷明接下来的安排。
殷明若是纵容他,下面就不好安排其他弟子远行。
刘骥蔫蔫的去了。
殷明看向剩余弟子,道:“文道之行,当行于天下。”
“我欲使你们前往各国,分传文道。”
“当然,修文养身,也有一己专修之道。”
“若有人想要静修,不问世事,便暂且退到一旁。”
凌望鱼第一个站出来。
他素来向往自由洒脱,对俗事都不大在乎。
凌望鱼恭声道:“夫子,您知道的,弟子……”
他还没说完,殷明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望鱼,你除外。”
凌望鱼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殷明,半晌才道:“夫子,您是说,我不能……”
殷明道:“你修为高深,是一个好苗子。”
“我有一桩事,非得交给你办不可,只得叫你辛苦一趟。”
凌望鱼见殷明如此说,道:“既是夫子所命,那弟子遵从。”
殷明道:“你也不必太介怀。”
“长则十年,短则三年,便许你自由徜徉天地之间。”
“这期间,我也会著成新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