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出声来,“狗与闲杂人,当真进不得六道集啊...”
话毕,一群皇城侍卫尽皆放声大笑,整个六道集皆可闻。
眼看此处异事,百姓当即围了上来。
“这不是那殷夫子的弟子木寅吗?”
“听说他们已经被赶出来好几次了,没想到还厚着脸皮要进去传道。”
“唉,殷夫子堂堂文道祖师,座下弟子怎可如此。”
围观百姓当街议论,并无遮掩。
甘乐在乾黄城传道一事,整个黄国可谓人尽皆知。
毕竟殷明的名声太过响亮,他的弟子自是引人注目。
而晁皇虽然明面上不曾反对甘乐传道,但三番五次的驱逐传道弟子在乾黄城已经是常事。
故此,百姓对甘乐之道并不理睬。
甚至因为晁皇的态度,城中百姓对甘乐还甚为鄙夷,认为他是顶着殷夫子的名头,却毫无可取之处。
木寅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眼中星火渐起。
他上前一步看向刚才说话的那年轻侍卫,“我等所传之道乃是教人向善的正义之道,为何进不得六道集?”
“你们如此羞辱,当真以为我等好欺负吗!”
此言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甚为果决。
旁观者尽皆怔色,没想到木寅竟敢当街反驳皇城侍卫。
其身后弟子更是直言道,“六道集乃百姓市集,百姓皆可入内,我等传道之人,既未犯你黄国王法,又未曾教唆百姓犯事,为何进不得!”
“对!”
“为什么进不得!”
木寅身后弟子尽皆愤声直问,声音压过了一众围观者的议论。
百姓们听得此问,也皆是闭口不言。
此事在他们看来当然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若放在皇城之中,那可是天大的事。
此刻见得木寅带着弟子质问皇城侍卫,好事者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围观要诀。
那年轻侍卫听得此问,脸上再度扬起鄙夷之笑,“尔等不过读了几句狗屁书文而已,凭什么进我六道集?”
“本将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狗与闲杂人不得入内!”
“不准进去就是不准进去,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年轻侍卫脸上露出不耐之色,说话间语气渐重,手中长戟微微闪光。
倒是那中年汉子,闻言却并未开腔。
“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