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不过人家。
说,肯定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这一下,他算是彻底陷入两难的境地之中。
继续逼迫灵越皇退位已是不现实的事,可就此放弃又不是他英国公的作风。
一时间,常青只觉头大,恨不能将殷明千刀万剐。
“你若想争夺皇位,而今只能依靠反皇派的言论了。”
“先将消息散布出去,就说皇帝勾结文道中人,意欲叛国。”
既然他们打又打不过,说又不是对手。
唯一的办法便是利用国内的舆论给灵越皇制造压力。
如此一来,灵越皇必定不敢顶着全国的舆论压力强行推行无为而治。
登基为帝,什么最重要?
不是武道修为,也不是文道修为,而是民心。
重要民心所向,即便没有文武二道的修为,那也自是众望所归。
现如今,他们也只能依靠民心对灵越皇进行压制,对殷明进行打击。
可常青却略显踌躇,“可如此一来...我们兵围皇城之事便...”
兵围皇城这事不能让旁人知道,更加不能让天下万民知道。
这对宇国皇室而言本就是耻辱,乃是千古不现的耻辱!
一旦他们将消息散布出去,必然受到万民质疑,到时候不仅难以取得舆论支持,反而自己会先陷入被指责的困境。
可王崇却恨铁不成钢的怒视他一眼,“都到了这步田地,还谈什么皇室颜面?”
“难道被灵越弄得宇国上下不宁,你皇室便有颜面了?!”
他王崇可不是皇室中人。
并不理解皇室之中的铁律对于常青,灵越皇而言意味着什么。
常青闻言摇头道,“我并非这个意思。”
“只是...我宇国皇室乃古皇后裔。”
“同室操戈之事,亘古未有,而今若是发生在我身上,却叫我日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这条铁律便相当于横在宇国皇室面前的一道深渊。
深不见底,烟雾缭绕,飞鸟难渡,人迹罕至。
莫说宇国皇室中人未曾踏足这道深渊,便是古皇朝当年也未曾有过如此之举。
这道神秘莫测的深渊早已成为宇国皇室的信仰所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触碰与横跨。
王崇还欲再言,不料常青却道,“老帅之意,我省得。”
“我虽不满灵越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