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那业却再次摇头,“只是木家数百年经营,便是没什么守兵,三弟想要以数百人攻破丽江却也非易事。”
“这……”
他立刻接道:“只有调沅江大队兵马北上,方能成事。”
“大队兵马?”那杰迟疑道,“这得大哥手中兵符才能调动……”
“兵符就在大哥房中,三弟真要想取又有何难?”
“可是……”
“行大事这不拘小节,或是三弟怕了?”
“我会怕?!”那杰转身招呼门外的刀鸿山,“找些杂事请我大哥去趟兵营……”
那业却立刻吩咐自己心腹,“传令,我所部人马不论谁来调,都绝不许离营半步。”
“遵命!”
他又望向那杰的身影,不禁得意之极地笑出了声,心道,只待你闯下滔天大祸,自有我出面大义除恶。爹事后追究时,那嵩也难逃不过丢失兵符及不查大危之过,届时便是爹饶了他,朝廷也定会治他的罪。
等自己这两个弟兄都倒了,沅江知府的位子还能跑出他那业的掌心?
……
龙卫军大营。
“大人,一个时辰前步兵二营突入临安城中,击毙贼将铁老虎。”张家玉入帐禀道,“现下四门皆被我军控制,临安已复。”
朱琳渼闻言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围攻临安之战本不应甚为轻松,却不想数日前有一赶来助战的土司阵中火药爆炸,人虽没死多少,却搅乱了攻城安排。
其后又有沙定洲派了千余小队,冒险趁夜劫了杨畏知的营寨。杨将军所部突遭袭击,大溃十多里,等他们次日回去看时,却见大营已被烧成一片焦土。
朱琳渼这几日便被类似烦心事搞得精疲力竭,直到昨天攻城战才算取得了些进展。今晨龙卫军率木櫾人马夺下临安西门瓮城,又将大炮推入瓮城中,抵住西城门将其轰破,这才得以攻入城中。
张家玉又道:“大人,这入城受降之事,您看什么时候……”
朱琳渼摆了摆手,“让黔国公去就行了。”
他这几日忙于军务,但心中一直挂念木芷晴伤势。此刻攻城终是告一段落,他便急于去通都探视。
“是。”
张家玉领命离去,朱琳渼便立刻吩咐石霖备马,带了亲兵赶往通都。
通都李乡绅家门外,木靖刚提缰上马,便闻手下禀报,说辅政王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