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多铎所部皆认为已获大捷,军官也懒得安排哨探巡逻,即使派了人出去,也最多走到五六里外便不愿继续。
清军大营中,士卒多在吃晚饭,其中不少还摩挲着刚到手的赏赐,盘算等回建州了是要买地还是娶小妾。若非军中不许饮酒,恐怕他们已喝得不亦乐乎了。
直到地面随着怒涛般的声音开始微微颤动,他们才猛然警觉,但此时漠北骑兵已到了五里开外。
仅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喀尔喀前锋就已冲到了清军阵前。建虏后队人马惊慌失措之下各持弓、铳阻击,但他们来不及没结成防御阵型,几乎立刻便被蒙古重骑兵冲开了数道缺口。
清军营中士卒这才慌忙穿甲胄拿兵器找战马,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只有作为多铎中军主力的镶白旗旗兵因久经战阵,此时还算冷静。待多铎迎敌的将令传至,四千步甲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结阵,刚在军前支起两道拒马,滚滚蒙古重骑兵便呼啸而来。
要说这些地道的建州兵也确实悍猛,面对蜂拥而至的漠北重骑竟毫不退缩,反而嘶吼着刀枪齐上,硬生生地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拖慢了敌骑的速度。
多铎看着前阵大片被踩死、砍死的士卒心都在滴血,这些可是跟随他征战多年的嫡系部队,是大清精锐中的精锐,但仅是方才片刻工夫,便有数百镶白旗子弟丧命。
他红着眼睛带亲兵冲到阵前,这才看清来的是漠北两部的人马,不禁怒道:“待斩了腾继思,我必血洗喀尔喀!”同时摘弓催马,带着二百亲卫向蒙古战阵的侧翼袭去。
镶白旗士卒见自家主子都冲了上去,顿时士气大振,一起跟着向前。
同时后排的弓、铳手也终于完成了准备工作。随着一轮轮的箭矢、铅弹射出,喀尔喀人的攻势瞬间为之一挫。
待两部骑兵冲击力竭,只得拨马回转准备下一次冲锋。而清军大队人马见镶白旗稳住了阵脚,恐慌的情绪大减,纷纷向这边聚拢过来。
等土谢图和扎萨克图部的人马回到数百步外重整了阵型再次攻过来时,面对的清军已不下万人。此时满人的武器及战术优势就显现出来了,没等漠北骑兵靠近,已被大炮击毙了上百人。
同时瓦克达的骁骑营也在南侧完成了集结,就等蒙古骑兵再次返身结阵的时机从其侧后方袭杀。
多铎看了眼远处的清军骑兵,心中略安,抹着脸上的血水正要喘口气,却惊闻葛布什派人来报,“大将军,西侧有上万人马袭来,我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