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李学东心存善念,饶了他们一命,后来还听说他们要封山闭门五十年,没想到他们说话就跟放屁是的,这才刚刚五年就把曾经放出的话给吃了回去,甚至还妄图去燕京杀害他的家人。
李学东自认并非嗜杀之人,被杀所杀之人都是罪有应得。
可是对白鹤坞这种出尔反尔的人,他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就像玉鼎门一样,一个不留。
哗啦!
赤宵飞剑对着白鹤坞的牌匾就是一击,瞬间将其劈得粉碎。
巨大的山门都被这一剑给切成两半,尘石飞溅,烟灰四散。
“什么人胆敢私闯我们白鹤坞,找死啊!”
李学东一剑劈开白鹤坞的山门后,三个身着孝服的黄阶弟子从门后跳了出来,抄起长剑对着李学东就刺来。
李学东跟这些小啰喽没什么好说的,挥手间就划出三道风刃,直接将他们的身子给切成两截,血水很快就把山门前面的石板染成血红色。
除了刚才遇到的三个黄阶弟子,李学东进入山门后并没有遇到其他人前来阻止他。
很快,李学东的神识就扫到山峰最上面的建筑里面,原来白鹤坞的所有弟子都集中在那座建筑里面。
建筑里面的白鹤坞弟子个个都穿着孝服,而站在建筑宫殿最前面的还有个人在很慷慨激昂地说着什么,引得座下其他人纷纷挥着拳头响应着。
除了守门的三个弟子外,再没其他人注意到李学东的到来,甚至连他走进主峰宫殿都没有察觉到。
李学东也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这些人,想知道他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站在宫殿最前面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披麻带孝,挥舞着拳头继续对着座下众人喊道:“各位白鹤坞的弟子,李姓狂獠在五年前杀我父亲杀我兄长,五年后他又杀我爷爷及其他兄弟,此人跟我们白鹤坞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江俊峰今天在此起誓,如果不将李姓狂獠以及家人部诛杀,我誓不为人,我要跟李姓狂獠不死不休!我白鹤坞要跟他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
在江俊峰的煽动下,宫殿里面的那些白鹤坞弟子纷纷挥着拳头呼喊起来,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就跟誓师大会一样。
这些人一个个眼睛喷着火,表情歇斯底里,就跟李学东杀了他们亲生父母似的。
李学东现在才算看明白,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