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呵,在我七岁那年,就是为了顾全整个林家的利益,我秋若雨早应该死了,当年,林家主家明明藏有一颗赤炎花可以祛除我染上的寒毒,就因为赤炎花太过珍贵,就因为我爷爷这一脉只是林家分家,就因为我是女儿身,便由着我体内寒毒发作的时候痛不欲生,一天天虚弱,一步步病入膏肓。”
“在林家所有人眼里,我秋若雨的命根本没有一颗赤炎花来的重要,远远不如,就连我爸,也是被老太爷叫去谈过一次话之后默认了,只有我妈妈为了救我,在林家主家的大院里,跪求了一天一夜,别说老太爷,就是二爷爷,三爷爷,大伯,三叔没有一个人哪怕是露面安抚几句,最后,还是管家把我妈妈劝走的。”
“在我心里面,从小到大真正对我好的只有两个人,我妈妈和无极哥哥,要是我妈妈还活着,她让我嫁给萧建豪,我就算再不情愿,也会答应,要是无极哥哥还活着,就算他是个丑八怪,是个乞丐,我也一定会嫁给他”
“爸,我再说最后一次,从妈妈去逝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谁值得我去不顾一切的付出,我的人生只会由我自己的掌控,你是我爸,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你有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作为女儿,我能做到的,就是尽应尽的孝道,至于更多的,我只能说声抱歉简懿雯,你要搞清楚,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我连办公室的门都不会让你进来,我和你之间,从来就是没有半点关系的陌生人,另外,林非凡的所作所为你最好也约束一下,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秋若雨的声音,时而平淡,时而冷然,时而落寞,时而感伤,却是透着断冰切雪般的坚决,一时间,无论是林父还是简懿雯仿佛都成了无形的空气
叶宁站在办公室门外,低头失神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变幻莫测的面色如电影胶片般反复播映,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一具木桩。
“喂,你在这里干嘛?”一道愠怒的低喝声响起,一位身着正装的高挑女郎出现了叶宁身后,秀眉高高上扬,那对瞪着后者的杏眸子里头满是不喜与质疑。
叶宁颤了颤身子,顿了片刻后,这才缓缓地转过头,眼中带着几许茫然地看向高挑女郎,后者二十六七的样子,中等姿色,由于肤色白皙倒是让人眼前一亮,一身标准的黑色ol套装,从内里白衬衫只敞开最上一粒纽扣看来,应该是较为保守的类型,手臂之下夹着一本蓝色文件夹,平添了几分职场女性的知性魅力。
“我叫叶宁,是总裁叫我来的。”
“那为什么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