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他却选择了当只鸵鸟。
面对面,一个看天一个看地,构建起了彼此视线最为遥远的距离,相互沉默,仿佛与餐厅内的喧闹彻底隔绝开来。
画面缺了温馨,更多尴尬。
“呵,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许久后,叶宁总算看腻了无趣的天花板,笑着道。
吴可欣抬眼看看他,嗯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略显牵强的笑纹,端着那碗半凉的汤,一勺一勺地喝了起来
饭后,两人散步回公司,一路交流也是避开了让人惆怅的话题,直到电梯口分别之时,叶宁叫住了吴可欣:”可欣,不要急着向公司递交辞职报告。”
吴可欣难为道:“总监已经帮我争取过了,上头的态度很明确,估计是朗格药业那边给了压力”
意思很明确,除非答应登门道歉,否则离职已成定局。
有时候,职场就是这般现实,利益当前是非对错往往会被忽略,你低不下头,或者没法低到要求的深度,那你只能是沦为一颗弃子。
美其名曰:服从全局的需要。
叶宁却只当听不懂这话,自顾道:“可欣,你信不信我?”
见吴可欣近乎本能地点点头,叶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语气温和地道:“你既然信我,那你就听我的,本周还剩下两天,不管上头怎么个态度,你咬死了别同意离职,大不了请两天病假,放心吧,会有转机的。”话末,一缕深邃的光芒自他眼中流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