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居高零下的呵斥,而是女人特有的娇蛮。
叶宁偏过头,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指指自己:“杜大小姐如果不想下车的话,那行,我们开去一个人少偏僻的地方,不妨老实告诉你,那杯红酒里的药性已经快发作了,我可不保证会干出什么事来。”
杜丽本能地缩了缩身子,一缕慌色闪过脸颊,咽咽喉咙,不吭声了。
叶宁不再理她,悠然地掌控方向盘,拐了个弯来到一条无人的单行小路上,将车缓缓停在路边,一声招呼不打就推开车门,脑袋向外一伸,“洼”地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口鲜血憋在胸中好久了,吐出之后,叶宁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抹去嘴角的血迹,关上车门,打开天窗,他自顾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深吸了一口:“杜小姐,今晚我帮你,不是因为可怜你的境遇,而是因为我个人很厌恶马克西姆作为一个男人对你的所为,你别忘了,你杜家大小姐的身份,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是敌非友,而且,今晚那些人应该就是你们杜家派来中海市对付我的吧,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好言好语的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