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算个人才。
进村后的出面交际什么的都是靠他周旋,毕竟现在虽然说是妇女能顶半边天了,但办事对象是男同志的话还是男同志出面好。
除非能像那个戴红袖章的女知青,随口能背红宝书,气势强盛,一人敢怼一群。
江秋月做不来,她一个技术宅比较喜欢低调敲代码,闷声发大财。
想了一通,江秋月放下粗瓷汤盆,把大半个窝窝头收起来,不吃了。
汤盆洗的时候很笨重,因为没有碗先让她用着的,她记得行李里面江母有塞碗筷来着,待会儿拿出来。
接下来是收拾床铺,晚上就要躺上睡。
土胚屋窗户小,屋里光线昏暗。大炕上的好位置都被占了,空的就剩下最里面靠墙的地方。
土黄色的墙壁坑坑洼洼的,时不时掉土疙瘩,炕上贴墙的地方还有点潮湿。
江秋月找到扫帚先打扫干净,从空间里翻出一卷塑料雨布和图钉,把雨布裁好钉墙上防潮,外面再蒙一层灰扑扑的麻布,麻布折出一半扑在炕面。
这样做了隔离,总算能铺毯子被褥了。
江母准备的两只大包,一包塞满衣物被褥,一包是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江秋月一样样收拾好后太阳都西斜了,往灶房搁她的碗筷的时候看到林文清带人弄了木柜子进院。
他们捣捣腾腾的搬进东间,江秋月在一边观看,问他从哪儿弄的。
实话说住大通铺没有一点隐私,以后她要拿出的私人物品比较多,不能有个单间有个能上锁的柜子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