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江秋月笑着向对方打招呼。
原来是王晓红,当初火车上四人中那个脸色暗黄细眉细眼,穿棉布衬衫梳长辫子的姑娘。
江秋月记得当时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说自己将要去的正是长河大队,没想到在这里重逢了。
其他人见两人熟悉的打过招呼,显然是认识的。
柳建国适时出声说原来都是熟人,以后养的猪万一有个啥事找人也近便。
老兽医回头看了小徒弟一眼,王晓红立马高兴地跟他介绍江秋月,“师父,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老乡,当初在火车上坐同一个车厢里,一起从京都来柳家湾的。”
江秋月迎着老人家略带审视的目光,礼貌地笑了笑。
老兽医问是不是她把猪崽养成那样的,江秋月还未回答,赶过来的柳二媳妇立即上前说家猪崽是她养的,神色之间很是惭愧。
柳二媳妇忐忑地问老兽医,三只小崽子还有救吗,被老兽医呵呵乐着说照顾的不错,就是不能太勤快了。
别说柳二媳妇,江秋月在一边都听得一蒙,啥叫不能太勤快?难道小猪崽生病跟这个有关?
之后,只听王晓红上前替老兽医解释说,如今虽然天热起来,但是昼夜温差大,猪圈里要是不及时垫上些甘草秸秆,或者它自个拉的粪便和一些吃剩的草之类的,小猪崽很容易在夜里冻着了。
猪崽子娇贵,一旦出点毛病就窝角落里不动弹了,至于猪食吃的越来越少甚至不吃,生病难受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大概是到了打虫的时候了。
江秋月听的稀奇,她只见过小孩子要吃药打虫,没听说过小猪还要隔段时间就打虫的。
老兽医很严肃的补充说不打虫就没精神,吃再多都不容易长肉长大。
江秋月瞅了瞅自个猪圈里的那两只,猪食比隔壁它们邻居吃得多的多,就是看不出来长没长。
老兽医已经打开家猪圈的门,一边扒拉着没精神的小猪崽查看情况,一边跟王晓红讲着什么,王晓红拿着本子和笔,在一旁不时点头,记的很认真。
在他们检查完出来时,江秋月趁机指着隔壁的猪圈,说要不一起看看吧,光吃不长的怕不是也要打打虫?
老兽医隔着中间的矮墙伸头一瞧,嘿的乐了,说一个小姑娘竟然养野猪崽子,这要养到猴年马月才能吃。
江秋月脸上一时讪讪,心说又不是她要养的,是政委的主意,她就是个临时保姆。
不过眼看柳建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