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头们借调出来用的。
江秋月老老实实跟在江父身后进去,先是见了江入等那天照过面的几位老人,到手一把红包,而后就是不停的见人认人、不停的鞠躬拜年,收红包收的手软,其实除了族长族叔们有点熟悉,她对那些人根本没啥印象。
她只好保持着谦逊的微笑,被夸了就低头装害羞,终于蒙混过关,最后被引到分配的坐席上,才跟江春华他们齐齐擦了把汗。
开宴的时候席面很不错,比他们家吃的年夜饭还要精致几分,江秋月他们提前被江父江母叮嘱过,要一边吃的快还得一边吃的规矩优雅,不然要被人家笑话的。
他们进来前分配好了,江春华江夏日一人顾着一个弟弟,江秋月把自己喂饱就可以了,只是吃饭过程中,不停的有长辈的同辈的人过来,要么给江父敬敬酒然后打听一下江秋月夸几句,要么直接找上江秋月看几眼喝一杯茶水碰个脸熟。
起先几次还以为是亲戚之间的寒暄,次数一多,江秋月就察觉猫腻,累觉不爱了。
估计是彭敬业那货带来的影响,如此反应出老爷子地位貌似比她想的还要高。
她这是找了个红二/三代?江秋月被同族的人明里暗里巴结的分身乏术,想想有点哭笑不得。
等到最后宴席终于散了,江秋月连忙跟着江父江母逃回家,被人恭维的多了,她应付起来脸都快笑僵,实在是烦怕了。
初二走江母那边的亲戚,江秋月直接窝在家里吃吃喝喝,没跟着去,她还是在家里躲躲比较好。
初三开始有江父这边的亲戚来家里走礼,江秋月又陪着僵笑了一天,晚上送走所有人后直接摊在床上不想起来,感觉像被抽干了精力一般虚脱。
初四家里终于闲了点,偶尔才有远亲拜访,甚至还有从京郊赶过来给他们家送甜甘蔗的农家亲戚,江母统统留了饭,走时返了厚礼。
转眼到了初五这天,江秋月早早起床打扮好,紧张地等待那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