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伤心地,于是搬去了隔壁,从此,那间房再也没人敢进去,就这么被上锁尘封。
“那间房一直锁着吗?钥匙在谁手上呢?”苏然然问。
“钥匙就在前台,没有特别看管,公司练习室原本就不是什么机密的地方,更何况那间房不吉利,前段时间还有闹鬼传闻,所以也没人敢再进去。”
“闹鬼?你之前说过,公司有人听见发出奇怪的声响,还有什么鬼影,都是在那里吗?”
方澜点点头,“嗯,没错。”
苏然然心中添了几分笃定,更加迫不及待想进去那间房,可他们拿到钥匙开门时,才发现这间房的钥匙居然早已经被人换过了。
方澜皱起眉头,叫来保安把锁撬开,进门后忍不住惊呼一声,只见与隔壁练习室中间相隔的那堵墙被凿开一个大口子,上面还留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坑洞。苏然然走到那坑洞旁仔细看了许久,在地上找到一根小小的沾了血的木刺。
她把所有事想了一遍,终于抬起头说:“那天的事件发生时,钟一鸣的助理在哪里?”
方澜想了想,道:“好像没看见她,不知道去哪儿了。”
苏然然抿了抿唇,说:“发生这么大的事,她都没过来看热闹吗?”
秦悦凑过来,带着一脸求知欲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已经想明白了?”
苏然然站起来拍了拍手,笑着道:“我们去找他吧,其实也没什么玄机,谁都能玩的小把戏而已。”
隔壁间,钟一鸣正抱着把吉他接受媒体的采访,他讲述着自己和袁业一起写歌、出道的经历,说这把吉他是袁业送给他,而他写得第一首歌就是用这把吉他弹出来的,说到动情处,忍不住低头紧掩双目,肩头微微耸动。
苏然然很看不惯这种作态,正准备进去当众戳穿他,却被方澜一把拉住。
她轻轻摇了摇头,一直等到媒体都离开,才带着两人走进去,对钟一鸣说:“我们已经去过隔壁间了,你还真是有耐心,为了导演那场戏,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
钟一鸣的脸色变了,随后又不屑地撇了撇嘴说:“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苏然然看向他身边的圆脸小助理,她的脸已经煞白,双手紧张地搓动,于是冲着她大声道:“那么你应该知道吧。”
小助理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苏然然走过去抓起她的手,眸光闪了闪,问:“你的手指怎么伤的,是不是在隔壁的时候,被棍子上的木刺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