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拿杯酸奶喝,顺便透透气。
谁知刚拿了酸奶关上冰箱,立即被一个热热的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她皱起眉,转身去推,“你干嘛,很热。”
秦悦很想回:“干你啊。”可到底是不敢,索性不和她废话,迫不及待低头去吻她的唇,可只亲到一嘴冰渣。
他不满地瞪起眼,见苏然然把酸奶高高举起,直接把他的热情堵在半路,气得一把抢过酸奶搁在洗手台上,继续往前凑,语气暧昧:“你说过喜欢我亲你的。”
苏然然猫腰从他怀里溜走,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我说我不讨厌你亲我,没说可以随时亲。”
秦悦被这话激起斗志,心说:“还治不了你了。”于是再度从背后握住她的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舐。苏然然痒的要命,腿又有些发软,一时不防被他按在洗手台上,舌尖从耳垂一点点移到唇上,正试着往里探时,突然听见门铃响,秦悦气得要命,把她按住含糊地说:“别管。”
可门铃却执着地响着,苏然然板着脸推开他,整理了下头发跑去开门,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门外站得竟是的秦慕。
他高大的身子踏着自楼梯间透进的斑驳光亮,脸上仍是挂着和煦的笑容,苏然然摸不清他的来意,于是回头喊着:“秦悦,你大哥找你。”
秦悦对大哥这个词很过敏,立即大步迈到客厅,黑着脸说:“你又来干嘛,我说了不会回去。”
秦慕好整以暇地往沙发上一坐,看也没看他一眼,只冲着苏然然说:“我不是找他,是来找你。”
这下两人都有些懵,秦悦顿生警惕,走过去问:“你找她干嘛?”
秦慕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在苏然然身上:“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苏然然听他语气十分认真,于是在他对面坐下问:“出了什么事?”
秦慕拿出那个黑色盒子打开,听见屋里响起的抽气声,眉间添了些阴郁:“这是我前几天收到的手指,有人用快递寄到我家。我报了警,但是警方调查后发现,当天根本没有寄到我家的快递,佣人只记得当时送快递的是个男人,可他戴着很低的鸭舌帽,根本看不清容貌,监控也找不到他离开的路线。”
秦悦不乐意了:“你被人恐吓了,找警察就好了,找我家然然干嘛。”
他一时嘴快说出了心声,两道目光立即扫了过来,秦慕玩味地挑起嘴角,苏然然却板起脸来,说:“注意你的用词。”
秦慕很快收了笑容,继续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