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浔静静等欧教授说完,“他试图表现的心理诉求是以一种视觉形式出现,除了丝带外,现场没有留下文字或者其它象征性物品。”
欧教授放下筷子,又说:“性服务者给他留下的伤害很大,可他却没有对尸体进行破坏。我猜想,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正是从事性服务的人,可能是他的母亲、初恋女友、姐妹。”
欧予诺看他俩一来一往,觉得有趣极了,老爸还有这种天赋,看来以后遇到了棘手的案子,可以请教一下他。
“让我想不通的是凶手每次都用手掐死被害人、剥光她们的衣服和在手腕上绑丝带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舒浔带着请教的口吻询问。
“这些一定与他身边的那位性服务者有关。”欧教授推了一下眼睛,“裸.体是美,在众人面前裸.体是丑,是羞辱;丝带是美,用丝带捆绑正在祷告的手是恶,是强迫。”
舒浔眼中一亮,“美与丑共同呈现在尸体上,凶手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好像在中,雨果塑造了卡西莫多,那是丑和美的结合体,最后以死为结局,但也是一种升华。”
欧予诺拍了一下桌子,竖起食指,“我知道了!凶手接触过西方文化和西方宗教!这个凶手太复杂了,我要多吃一点,以后才有体力好好把他抓住!”说罢,又装了一大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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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梦九天。
还没有到客流高峰期,梦九天的音乐声还不是特别震耳欲聋,灯光也还算柔和,但向来喜静的舒浔已经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她和欧予诺先一步到了梦九天,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安海峡和左擎苍才到。没见到祝茗妍亦步亦趋地跟着左擎苍,舒浔还有点不习惯。相比祝茗妍这时也没空跟来,她的任务是赶紧把验尸报告弄出来。
舒浔来的时候,注意到一个细节,梦九天的管理非常严格,门口居然设了安检。安检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检查你的包内是否有武器、可疑药品和可燃物,二是检查你身上是否藏了刀具。虽说这种行为侵犯了客户*和权益,但大家一想到这都是为了彼此的安全,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梦九天用安检来避免了涉毒、暴力、火灾等等许多安全隐患,也是明哲保身的一种手段。
左擎苍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抬眼瞥了一下舒浔和欧予诺,表情非常严肃,甚至还有点严厉。重案组已经通知了梦九天的老板龚启天,不一会儿,身材肥胖的龚老板带着那天的领班小雏菊来了,还带了一个调酒师过来,说要一边喝一边聊。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