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一个是杨捷的教学助理,讲师吴静,还有一个是杨捷特别器重的学生陈思扬博士。
吴静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个子不高,三十五岁左右,未婚,算是大龄剩女,成为杨捷的助教已经七年多了,看上去比较沉默寡言;陈思扬已婚,今年刚刚三十岁,高大帅气,看上去十分阳光,眼中好似总含着一种对生活的热情。他俩反差很大,一静一动,一高一矮的,并肩站着显得很不协调。
那篇关于含助燃剂爆炸物的论文是由杨捷、吴静和陈思扬共同署名的。但吴静和陈思扬都否认自己知道密封库的密码,他们告诉舒浔,密封库的铁门由钥匙和密码锁组成,只有杨捷打得开,实验室的学生和老师没有人进过密封库,连里面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
要来到密封库,就得先进实验室,拥有钥匙的这两个人,都是嫌疑犯。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个帮凶。
如今杨捷已经死了,要进密封库,只能等人来□□。
实验室尽头是他们的办公桌,桌上放着一些书、笔记本和文具,另外还有一些私人用品。
“我能打开看看吗?”舒浔指着几个抽屉问。
大家都说“请便”。
“你们的导师杨捷是个什么样的人?”舒浔一边开抽屉,一边看似不经意地随口问。
陈思扬的回答大体跟大家说的一样,充满褒义和对杨捷人品的高度赞扬,吴静就显得木讷很多,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杨老师对大家是很不错的……”
舒浔拿起一盒止疼片,“这是……?”
吴静说,“是我的。”说罢,走过去,压低声音告诉舒浔,“我……经常痛经。”
司马雪摆摆手,很好心地说:“痛经还是得去找个中医调养调养,我以前也痛经,后来我妈带我去找了一个老中医……”
舒浔晃了晃瓶子,旋开止疼片的盖子,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药形状不太一样,有大有小,颜色也不同,还有的是胶囊。舒浔对药理不熟,下意识又盖上盖子。调查时,所有不同寻常的东西都有可能对案子有帮助,她把药装进收集袋里,微笑问:“我拿回去看看,可以吗?”
吴静明显吃了一惊,眉头紧皱,憋了很久,不情愿地点点头。
“开会那天,吴老师也有去,对吧?”舒浔问。
“有的。”吴静显得比刚才更低落,抬眼看了看舒浔,可能顾及着旁人,欲言又止。
舒浔转身,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司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