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舒浔拿着手机,无语了半天,做贼心虚地把微博删掉了。
“——你越来越像一个好妻子,我不马上跪下求婚好像对不起一桌美食。”左擎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舒浔回头一看,他已经起床了,松垮垮地套了条裤子,依旧光着秀色可餐的上身。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一抬,刚好可以放在她发顶。
舒浔的臀部上方敏感地地感觉到了他晨间最自然的生.理.反应。
她推着他去洗漱,随便吃了两口早餐打算出门。换好衣服的左擎苍西装笔挺,全然不见刚起床时的慵懒随性,恢复成一贯的严肃不苟,“如果不急着出门,我送你。”
“你今天早上没有课。”舒浔站在玄关,善意地提醒。
“我不会让你挤地铁。”左擎苍不由分说,将她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的早间新闻,把遥控器放在她手边,才坐在餐桌前。
舒浔想起本科时追看的一部日剧,汤川学在食堂时吃饭也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看上去优雅又帅气,正在用餐的左擎苍很像他。
错开了上班高峰期,舒浔到学校一路都格外顺利。尤义教授根据杨捷的论文,还原出了爆炸物的形状,那是一个椭圆体,像一个大号的胶囊,长约二十五厘米,远远看去,好像一个同时装了三颗网球的长形袋子。
这东西如此显眼,要把它拿出来安装在讲台底下,还有点困难。
司马雪联系了一个开锁匠,舒浔、左擎苍和她一起去了杨捷的实验室。
吴静和陈思扬等几个老师、学生都在,吴静见了左擎苍明显脸色一黑,就好像在中想犯罪的人见到名不符其实的毛利小五郎,总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和害怕。开锁匠用各种工具很费时费力地把密封室的锁破坏掉,刺耳的报警声中,门终于被打开。
左擎苍进去看了几眼,一副了然的样子。舒浔用软毛刷沾少许粉末洒在一定会留下指纹的门把、保险柜锁头、柜子玻璃门把手上,发现那上面干干净净,一个指纹都没有——跟她想得一样,有人进来打扫过,大概是把杨捷平日里用来做下作之事的工具收拾起来藏进某个保险柜里,为了保险还擦掉了一些指纹。
“这个密封室遇到了一个好主人,每次出去前,都仔细地将它打扫擦洗一遍。”舒浔语气充满讽刺,抬眼看了看吴静。吴静抿了一下嘴唇,低下头去。
左擎苍检查了激光仪器的电脑记录,问:“10月15日晚上11点28分,谁使用过仪器?”
大家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