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又非常温馨的周末。舒浔坚持不跟左擎苍同居,只在周末到他家来享受一下二人时光。她认为再亲密的爱人,也该保持一些私人空间和相互之间的神秘感。
舒浔把满满两碗汤圆端出来,舀了两小勺干桂花进去。瞥一眼挂钟,不过六点半。
干桂花在红糖水里泡了一会儿,渐渐散发出怡人的清香。
吴静那个案子结束之后,她和左擎苍几乎按时下班,左擎苍也没有因为某个地方遇到棘手案件而出差。“最近全国各地很太平,难道罪犯也准备着跨年?”
“我曾经一度唯恐天下不乱,但见多了形形色色的罪犯,现在反而希望天下如你所说的一样太平。”左擎苍坐在桌子前,背挺得很直,略紧身的v领黑色毛衣包裹着他结实的上身,手臂上肌肉的起伏清晰可见。
他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又有肉的男人,没有案件困扰的空闲日子,他会去慢跑、游泳和练自由搏击。舒浔老早以前就知道,这个人很孤僻,相熟些的才能交谈几句,在陌生人前板着脸一言不发,基本没有朋友……仇敌倒是一大堆!好在都已经被关进去了。
饭后,舒浔想看看新闻,便打开了电视,余光瞥见一个还没拆的快递盒,就随手拿起来看,漫不经心地问:“你网购了?”
快递盒不大,非常的轻,里面好像根本没有东西。寄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写得很模糊,收件人“左擎苍”三个字确写得很用力很清晰,收件地址上,也就只写了“刑侦大学”四个字,联系方式写的是左擎苍所在学院的电话。
左擎苍走过来,好像忽然想起了这茬儿,让她不要动,小心地用小刀把盒子上的透明胶划开。
里面除了一个小纸包,啥都没有。
舒浔疑惑地看看他,拆开纸包,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什么粉末或者用血写的警告信之类。
左擎苍却从纸包折痕里捏出一个针尖儿大的褐色小点,那是一只死去的小蚂蚁。他的眉头蹙了一下,并没有把蚂蚁随手扔掉。
死掉的蚂蚁团成一团,脚断得很扭曲,很显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给捏死还搓了好几下的。有时,人们在桌面上发现一两只探路的小蚂蚁,通常都会采取这种方法永绝后患。
“这是谁的恶作剧,还是……”刚刚还说天下太平的舒浔敏感地觉察到一丝风雨欲来的趋势。
左擎苍把蚂蚁尸体包好,连同快递盒一起放在阳台一个大箱子里。“每年我收到的恐吓信不下二十封,还有人为我写了一篇感人肺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