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浔瞥了他一眼,闷声冷淡地说,“好了。”
“你坐下。”左擎苍抬手往下压了一压。
“我儿子不是杀人犯!”靳图海边坐边强调,真的如同祥林嫂一样。
左擎苍坐正了,手肘撑在桌面上,“你知不知道女性死者指甲污垢检测时提取到的dna和靳亚吉一致,如果靳亚吉没有接触过她,她身体上为何会留下他的部□□体组织?很明显,靳亚吉强x或者杀害她的时候遭到了反抗,女性习惯用指甲挠人,因此指甲里留下你儿子的皮屑。再者,女死者皮包上的指纹也跟靳亚吉比对上了。靳亚吉没有不在场证据,所有的物证都显示,他就是凶手。”
为了阻止他继续絮絮叨叨重复他儿子没杀人,舒浔说:“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们也无能为力。况且,你是直系亲属,你的证词能不能被采纳还需要一轮验证。”
靳图海的眼神黯淡下去,喃喃道:“那个小女娃死的时候,我儿子在家看电视,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不信。他们说亚吉借口讨水喝,淹死了小女娃。亚吉不会到别人家去讨水,一块钱的矿泉水他买不起?就算没带钱,赊一瓶谁敢说不行?亚吉一直就没承认杀人,他只说自己偷了死在厕所的那个女人的钱,被她发现了,两个人打扯了几下。他们也不信。他妈杀个鸭子杀个鸡,亚吉都不敢看,说臭,还杀人?!”
舒浔思忖了一下,忽然找出了一丝不对劲,“对了擎苍,两起案件为什么被并案侦查?难道只是因为都是x侵后杀人,而且时间间隔不久?两起案件有留下相同的物证吗?”
“我猜想,是因为在同一个辖区、两起案件相隔不到一个月、x侵后杀人并伴随谋财、留下指纹。”
“靳亚吉因为嫖.娼、偷窃被派出所抓过,有案底的人更要注意不能留下指纹才对。”
这时,靳图海插嘴道:“是了!我们那儿的野鸡30块钱一次,还能讲价到25。我儿子干嘛强j别人?!”
看样子他也没少玩野鸡。
左擎苍和舒浔一时沉默了,各有所思。
靳图海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在牢里还听说过更加不得了的事……我儿子被他们害死之后,我们北燕,又发生了好几个女的被强j后杀掉的事!凶手一直没抓到!就是我们那儿混蛋警察嘴太严,上头有人罩着,要升官,外头地方谁知道?他们嫌我儿子死得太早,不然是不是要全部推他身上才好?”
左擎苍蹙眉,抓住了重点:“又发生好几起?”
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