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里面是一室的温暖和明亮的光线,她被抛在红色的床褥之中,然后被紧跟着而来的男人的身躯覆盖住。
    他一边粗而重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脸,一边急不可耐的扯去自己的上衣,露出健硕而分布均匀的腹肌,隐匿着人鱼线尽头的地方也被褪去。
    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中断过亲吻她。
    “乖,别怕,”低哑隐忍的嗓音几乎快被他的呼吸淹没,“不会让你疼的。”
    晚安躺在他的身下,双眼已然有了浅浅的迷乱,她的手指摸了摸男人布满着密密麻麻汗水的额头,那里跳跃着青色的筋脉。
    被褥柔软舒服得有安全感,他英俊而克制的脸庞让她的心生出了欢喜。
    杏眸弯弯,她单手缠上他的脖子学着他咬着他的耳朵,男人的那里似乎很敏感,晚安明显得感觉到他震了一下。
    吃吃的笑,舌尖舔了一下,她轻快的道,“那你快点呀。”
    她说一句话,然后放出了一头猛兽。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事一旦到了极致,素来不像鱼水之欢形容的那般舒适自在,晚安不可能不觉得疼,只不过那是痛并快乐着巅峰。
    愈到后面,他便愈发的凶狠的令她招架不住,可是那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重复着的低喃也愈发的缱绻而宠溺,“晚安,晚安……”
    愉悦,渴求,满足。
    tang
    …………
    第二天上午,晚安陪顾南城去机场接顾奶奶。
    禁欲半个月的男人恐怖得好似饿了好几年,翻来覆去直到天际泛白才真正的放过她,飞机晚点,她等在外面站着站着就困倦的忍不住靠在他的怀里瞌睡。
    本